7. lei丝颈带
今天是慕文江出差回家的日子,思嘉回到家,发现他又提早了。
明明在电话里说是今晚的机票,却在傍晚就回到家里。
慕文江坐在沙发里,后背舒适地倚靠着,很怡然,手边还有一杯刘小姐zuo给他的咖啡。
思嘉将画板和画ju从肩膀卸下,放到了地板上,弯腰换起拖鞋。
“你回来了,还顺利吗?”
“顺利,手术很成功。你去哪了?”
思嘉将沾染颜料的裙摆展开给他看,“我出去采风,在后山。”
慕文江往前倾shen,表现出nong1厚的兴趣,“让我看看你的画。”
思嘉没有迟疑,将任绍lun的画拿给他,他看了看,“难得看你画树是树的颜色,天是天的颜色。不像你的风格。”
她的画,线条会漫游,颜色会颠倒,看的人会困惑。
她和任绍lun画出来的东西风格差异很大,好在任绍lun画得很规矩,比他白天的坐姿还规矩,每一笔细致得像在绘制照片,这么画一张画很常见。
因此思嘉撒谎不打腹稿,“我偶尔也用眼睛当一回照相机,而且这还没画完。”
慕文江大学时虽然可以用钢笔绘制人ti结构,但对美术并不感兴趣,因此没有深究她风格小小的转变。
他从shen后拿出一只扁扁的酒红色礼盒,让思嘉自己拆开。
“是什么?”
慕文江笑说:“给你带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
思嘉抽开礼盒的缎带,将盒子揭开。红丝绒ruan垫上静躺着一颗闪耀的心形吊坠,由粉钻和白钻组成,连接它的不是项链,而是一段纯白色lei丝颈带。
“真漂亮,像杂志封面上明星会dai的。”思嘉将它拿起来,翻过来看到钻托镂刻着S.J,她名字的缩写。
她惊讶,“这是专门给我的?”
“嗯。”慕文江问:“它该pei一对耳钉,你想要吗?”
思嘉摸摸耳垂,她还没有耳dong,“想,但要有耳dong才能dai,我听说打耳dong不痛。”
“想打吗?”
“有点。”她问:“别人都有,是不是?”
慕文江朝她勾手,“先过来,我给你dai上。”
他把吊坠接过去,那段柔ruan的lei丝挂在慕文江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对比强烈,像是嶙峋的悬崖边绽放了一朵小小的白色花朵。
思嘉背转shen,那光洁的后脖领对着他。冰凉的粉钻贴在她锁骨,慕文江将lei丝系上长长的蝴蝶结。思嘉对着玻璃窗,可以大致看清自己带上的倒影,拿手碰了碰那颗吊坠,晃动着闪烁光芒,还是很好看的。
慕文江手臂自然环绕思嘉一侧肩膀,低tou问:“喜欢吗?”
二人靠得很近,思嘉能闻出他shen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是很残酷的气味。这不能避免,他双手常年沾染这种气味,抚摸思嘉脸庞时,她总觉得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冷白的灯光阻断她的视线。
思嘉点点tou,“喜欢。”
慕文江替她整理起肩膀上的tou发,全都拨到后背,手掌抚上她细弱的脖颈,虎口扣着她下颌,使她不得不为了获取通畅的呼xi而仰起tou。
感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思嘉的胳膊就被他反扣到shen后,手心按在冰冷的pi带扣上。
“解开它。”他温柔地下达指令。
思嘉虽然背对,但还算熟练地解开他的pi带,抽出来,然后乖乖束手就擒,听着耳畔平稳的呼xi,等待慕文江用这条她解下来的pi带将她两手反绑。
她当然知dao他要zuo什么。
他动作并不急躁,只是在绑好后紧了紧pi带扣,那一下勒得手腕发白,思嘉皱起眉。
慕文江俯下shen,冰凉的镜框似一件异物,轻ca过思嘉耳廓。
“思嘉的喜欢有多喜欢?要怎么向我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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