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自渎(双线H|二更)
楼槐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在地上。
他望一眼尚寝局窗内涌动的人影,眉心紧蹙,最终还是选择先行离去。
今夜,不宜探查。
他趁夜色回了陵夷gong,侧殿已灭了烛,唯有主殿隐有灯火映光。他不曾寻到楼序踪迹,未接纣嫽命令,又不可随意扰她清净。
当下只得强忍了周shen异样,避过gong内夜巡,飞shen往gong外去。
楼槐心间生疑,脚下却不敢停,奔往人至罕见的荒郊,寻一chu1野湖。
离朱卫修行功法特殊,每月有一日需浸入湖中整整一夜,以此平息气血逆行。
乍一瞧,他现下情状倒与气血逆行有几分相似,然时辰未及不说,除气涌翻腾外,kua下竟不知何时直ting翘立,这是前所未有过的。
楼槐压下汹涌澎湃的狂燥热意,一tou扎入冬日寒彻髓骨的湖水中,想借此抚平ti内灼火,尽快恢复如初。
也不知阿序在zuo甚,招惹了什么麻烦,怎生如此古怪?
*
“可曾自渎过?”
主殿内,炭火未燃,却nuan如春日。
纣嫽抚起楼序下颌,他双目半阖,一片迷醉之色。
听闻纣嫽所言,楼序只轻摇了摇tou,哑声dao:
“不曾。”
他的全副心神,已然聚集在tui间那一genying物上,亵kushi的透了,贴附在bo胀的jing2shen上,清晰勾勒出轮廓。
为何,如此秽乱之事,竟让人yu罢不能?
楼槐楼序不是没有经历过美人计,蒙氏暗训时面面俱到,又怎会漏下这紧要关键。
偏偏,他们百密一疏。
离朱卫受离朱令挟制,天然对令主有敬慕之心,这本是为离朱卫忠心不二所用,而今却成了助长楼序情yu的一把火。
是令主,是女子,又恰好是个习合欢之术的妖姬。
楼序如何能抵住?
shen陷,自然心乱。心乱,自然情迷。
他成了纣嫽掌心玩物,任其nie扁搓圆。
纣嫽来了兴致,小指勾起他亵ku束带,一挑一拉,就将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扯了去。
隔着衣物已觉窘迫,现下直面自shen异状,楼序侧过tou,眼睫颤动,不愿多瞧:
“……令主,属下……属下只怕污了令主的眼……”
他chuan着,磕绊着,未经人事的yugen色泽粉糯,肉冠如nen桃圆hua,jing2shen却悍然壮硕,jin络虬曲,是个不可多得的名qi。
纣嫽瞧的心yang难耐,恨不能撩了裙摆跨坐下去,将这硕物好生吞吃才是。
偏偏,此事最急不得。
她得让楼序有了瘾,自来求她。
纣嫽tian过chun,抬了手,以指尖涂描那血jin走势,沿着zhushen一路下hua,又团握两枚沉甸甸的玉nang,掂了掂。
jing1元充盈,大补。
她压下蠢蠢yu动的食yu,面上不lou声色,观他眉目蹙动,齿咬chunshe2,是压抑了欢愉的渴求,忍住了本能。
纣嫽牵过他的手,让他握紧自shen阳物:
“阿序不会,我便教你,”
柔酥素手裹上楼序手背,引着他上下hua动,抓握套弄,
“如这般,你觉着舒适,便随心意来。”
她jiao笑着,松手让他自渎后,复又nie起银针,
“我继续为你雕青,可好?”
楼序双chun翕动,眼han朦雾,呼出一口炽热的吐息。
……
万籁俱寂,湖波dang漾。
冬夜里,本该杳无人迹的野湖,却有声声chuan息入耳。
刺骨湖水解不了ti内燥热yu念,楼槐猛然从湖中起shen,水珠哗啦坠落,沿他发丝淌入湖面,默然无迹。
他浑shen上下已被湖水浸run,玄袍shi粘在shen,勾勒出shen形ti态,连带kua间隆硕,难以忽视。
楼槐只觉肤上有蚁密密爬过,咬的他xiong前yang而疼,ru尖gun胀,肌廓贲张。
他凝聚气劲,疯魔似的击拍湖水,漫天水滴淋漓,将岸边的枯树都震的摇摇yu倾。
究竟是为何?!
楼槐怒极,却无从探寻其gen由,只得握紧胀痛发颤的yugen,咬牙lu动,发了狠的套弄。
偏因离朱令的存在,他脑中此刻浮现的,是纣嫽shen影。
……
纣嫽口han一枚银针,手中捻着另一枚,正在刻画荼靡的花型。
噗滋噗滋的稠粘水声近在咫尺,她俯了shen,nenru离楼序腰间极近,近的他稍一抬腰,就能将胀红的cujing2戳刺在那两团丰run沟壑之中。
纣嫽几乎嗅到夹杂着淡腥的麝香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楼序的腰腹ting的愈发凶狠,好几回都无端掠过了她的衣襟,把本就松垮的寝衣豁的大敞。
她肌肤酥hua似牛ru,未着小衣,晕了粉的ru尖儿沉甸甸的坠下来,形同倒扣的水滴,随着她呼xi起伏轻摇。
yu念bo发,成了倍的激增。
楼槐因楼序自渎,现下又反噬回shen,让楼序再难忍耐。
他红了眼,直勾勾盯着纣嫽俯shen时外xie的春色,手中jing2shen胀弹跃动,将肉冠充足了血,像是一戳就要爆出浆ye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