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过,要放过,你?
“什……么?”
沈墨错愕的望着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是在试探,还是玩笑。
而沈砚的神情却在告诉她,“君无戏言”。
沈墨再次怔住,他真的是在向她――――他先父的美人,发出上床的邀请?
他是不是疯了?
还是说,是沈砚天xing如此,就像有人偏好少女,有人却喜欢别人的妻子一般,不过是个爱好?
从前他说喜欢自己,也只是因为自己是他妹妹,正好满足他偏爱逆lun的心理?
见她沉默,沈砚问,“怎么,王福官没教过你么?”
“王公公、教妾……”说着,沈墨又沉默了,她想起王福官的话――――
“第三,圣上让你zuo什么就zuo什么,哪怕是让你趴地上学狗叫,你也得乖乖吠上两声,不然……”
会像狗一样的死。
她不行,她要活。
烛火摇曳,蜡烛烧得只剩一截。
沈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妾乃是先帝的、美人,是圣上的庶母……您应该、叫我一声、美人娘娘……”
说着说着,她似乎有些口干she2燥,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不是沈砚,而是她不对劲!
她shen子无故的发ruan,ti内像是有火在烧,她眯了眯眼,鼻尖轻轻一嗅――――
房内有依兰香!
沈墨猛然起shen,她强行定了定心神,四下搜索着。
先前沈砚在房中沐浴,为避风门窗都关着,侍女们都走后就只有他们二人,依兰香不知是何时有的,又有了多久,以至于起了效她都没察觉。
依兰香可以焚香,也可zuo成香nang,如果是香nang之类依附之物,断不会让她也中招,能起到如此效果的只能是香!可殿内明明不曾焚香!
忽然,沈墨瞥到那tiao跃的烛光,殿内唯一燃烧之物,是蜡烛!
有人将依兰香混在了蜡烛的一截中,只要燃烧到一定时辰,那依兰香就会放出……
“快开窗……”沈墨额tou已沁出一层薄汗,她艰难的迈步,要去掐灭那鬼魅的烛火。
“唔……”然而她早已站立不稳,才走了两步,便重重跌在地上。
依兰香缓缓释放,她和沈砚在密闭的房间里,早已不知闻了多久。
那烧剩的蜡烛里,全bu混着依兰香,中指长的一截,只怕还能烧上半个时辰……
而只要没人开窗通风,依兰香萦绕不散,药效只会不减反增,持续的时间会被拉到极致,只怕要四五个时辰才能散!
然而,沈砚已不准任何进殿,没有人敢忤逆暴君。
该死……
究竟是谁……
沈墨脑袋昏昏沉沉,tan在地上chuan息,眼神逐渐迷离。
“何人竟敢……下药…犯上。”沈砚面容阴沉,他起shen。
“我、我shen上还有一颗解毒的丹药,能稍zuo舒缓……你、你快服下。”沈墨声音都在发颤,她眼神已有些不清明,艰难的翻出那粒丹药。
只要沈砚能清醒,她就还能再保一保自己。
沈砚慢慢走到她shen边,颀长的shen子缓缓蹲下,烛光摇曳在他晦暗不明的面上。
他nie着那颗药wan,用力。
药wan顷刻间化为粉尘。
喑哑的嗓音,从她touding传来。
“孤,何时说过,要放过,你?”
(投两颗珠珠,为沈墨沈砚加速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