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十日后，燮信得闲到玉儿chu1。

        玉儿久不见主人，一见仍是欢欢喜喜，被抱出笼子时忍不住伸she2去tian他颈侧。

        他微微偏tou避开了。

        “玉儿越发像小狗了。”

        玉儿听了呆了一呆，缩进他怀里不动了。

        他翻过她shen子，将尾巴从她后xue里ba出。

        那xue儿一时合不上，lou着拇指cu细的圆dong，dong口暗红创口仍未见消，内里的nen肉间还挂着几缕红痕。

        他取了药膏，探指入内。刚入了一个指节，就觉那shen子霎时间绷紧了，xue口箍着他的手指。

        “痛了？”

        “玉儿痛。”她回了一句。

        “过一时便好了。”他记起那日自己的莽撞。已经过了近十日，她这chu1还是碰不得，那么每日灌洗时的痛苦更是可想而知了。心中虽不觉歉疚，却又实是在怜惜她了。

        却又听她dao：“玉儿不哭！”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继续往她chang内搅动。

        上好了药，他取出一只cu大些的sai子，“玉儿吃一吃一它。”

        她还趴在他tui上，听到主人的话，微微仰tou，看见那只垂下来的尾巴，茫然接过，往嘴里sai去。

        “不要咬它。就像吃主人的手指那样。”

        她把它han进嘴里，可是它太长了，她只吞了一半。主人的手指，她闭了眼，yunxi自己的尾巴gangsai。

        没一会儿那sai子上已满是口水。“主人……”她han糊不清地叫着，“不要吃了。”

        燮信将它抽出来，看了一眼，略略用力，径直sai入她后xue深chu1。

        “肉dong痛了，主人……”dong口牵拉着的刺痛让她忍不住颤抖。

        他抱她起来，教她侧shen跪坐在自己tui上，对着她han了水雾的杏眼，轻声问dao：“玉儿怕痛么？”

        他眉目nong1秀，白玉般的面容鲜有血色，只薄chun带点脂红，一张脸如描似画，不言不语时美得阴沉奇诡，此时chun边勾起一抹弧度，温文之气尽现，是稚子也会喜欢的面目。

        玉儿尤爱亲近美好人事，痴痴的眼眸只是黏着他，一时间忘了疼痛。

        他收了笑意，又dao：“玉儿若是怕痛，便不能要主人了。”

        眼前那张脸忽然没了笑意，只是冷淡地盯着她，“不能要……主人？”

        她回过神来，却不明白痛和主人之间的关联。是主人让她痛了，可是主人很好。而且，什么是不能要？

        “不能要，就是主人不会再抱玉儿了。”zuo得到吗？他不是什么圣人，当初养着她不就是为了……

        “玉儿要主人！不怕痛！”她忽然直起shen，大声叫dao。一张稚气的粉白小脸因为急切而变得通红，鼻尖甚至沁出了汗珠。

        他定定看着她。

        她以为主人没听到，又叫dao：“玉儿要主人抱。”说着趴低了shen子，tou蹭在他臂上。

        “乖。”他抬手抚弄着她的脸颊，指尖掠过她光洁的额tou，发红的眼角，到chun边时他停住了。

        玉儿伸出小she2，乖巧地tian舐他的手指，她每tian一口，就仰tou看他一眼。

        直到看见主人的脸上重现笑意，她才吐出那gen手指，把脸蹭着他的手臂，叫着：“主人，玉儿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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