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上）

        这一年的十一月，初嫁入信王府的侧妃赵氏生了怪病，不足数日便香消玉殒。萧之行闻此消息，脸上胀得通红，几步出了宅邸，叫下人备ma，要往信王府去，被父亲大司ma劝阻dao：“区区小女，不值当为此开罪了信王。”他仍是不听，大司ma只得将他暂且锁在房内。

        听着心腹绘声绘色的叙述，燮信心中暗自冷笑，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洗干净，送去营地里给将士们玩上三日。”

        那女子正是芸娘，她双手握了一节红烛，兀自插着自己zhong胀的肉xue，口齿不清地呻yin着。

        待那人去了，他来到后院，命人将她陪嫁的妆奁一箱箱打开，两箱是首饰衣物，两箱是些日常碎物，有一个木箱式样古朴，却加了副铜锁，打开来，最上一层是字画，底下却铺着满满一层金株。他走近，俯shen拾起一枚把玩，心想：她总算不是全无用chu1。招募兵ma、训练死士、活动人心，chu1chu1都需要用到金银，他不惯于jing1打细算，前朝大将军暗中赠予他的，有大半都被他赏给了军士，剩余的两百余枚金株前不久又被他拿来给玉儿买了张狐裘，现下府中库房里只有内廷拨的食俸。

        而大司ma给他的这箱金株背面没有内廷印花，是私铸的钱币，需到外来商人办的黑市上zuo一dao交易方可使用。

        “大司ma为了避嫌也是zuo足了功夫。”他想，“老臣中又有几个是可信的？”

        须臾，他扔下那枚金株，拿帕子ca了ca手，命人将两箱衣物装进一旁的棺木里，其余交予shen边侍奉茶水的男童慢慢整理。自己则回到卧房，换上玄色常服，骑ma去往大宅。

        玉儿半月前有了新嬷嬷陪着，先还怯怯，新人抱着总也排不出来肚里的水来，后被张氏教着，渐渐不再害怕。

        天渐渐冷了，她在外的时长渐短，长日里又不见主人，只是趴在笼内发呆。听到脚步声，她直起shen子，ting着一双雪ru，愣愣地往笼外望。

        新来的嬷嬷中有一个姓吴，曾经在专门调养女nu供商人买卖的教坊zuo事，对于玉儿这样的痴儿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心里多少带着鄙夷。她看到一个shen穿玄色常服的男子走了进来，shen后跟着张氏，登时明白这便是主子了。也不待吩咐，走到笼子旁，打开了一dao锁。

        张氏取出自己的那把钥匙，打开另一把铜锁，如此笼门开了。

        玉儿叫着主人，飞快地爬出来，双手抱住燮信的脚，仰着脸看他。

        燮信俯shen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将她从tou到脚看了一回，正要坐下，吴氏迎上去，对他dao：“主子，小姐她还没教养好，shen上不干净。”

        燮信看了她一眼，“她这几日又便溺了？”

        “那倒没有。”

        “那是乱蹭了？”

        “这……也不是。”

        “你下去吧。”

        玉儿扭tou看着吴氏关上了门，小声叫了一句主人，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难受，主人。”

        燮信的手摸了摸她的肚pi，又往下去rou她的花di，“如何难受了？”

        “不知dao了。”

        他没理会，见她的xue口渗出点滴清水，又从袖怀中拿出一只小铜壶，一方长形木盒。他打开铜壶，取出一颗淡红色的药wan，放在中指指腹上，又轻轻推入她xue内。

        “好yang呀，主人。”玉儿的屁gu扭动着。

        他又推开那方木盒，取了一页明黄色符帖，覆在她小xue口。纸页迅速和xue肉贴合，没有一丝feng隙。

        玉儿垂了tou呆呆看着自己的秘chu1，主人捂住了自己niaoniao的地方，她不解地抬了tou，想要问一一句，shen子忽然腾空，接着，她又被放到了桌子上。

        “玉儿肉dong长大了么，给主人看看。”

        听了这句，她忘了疑惑，趴在桌上，两手握拳，两ban白tun一下收紧一下松开，努力将自己的尾巴往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