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睡了啊
甘湉到店时,人意外的不多。
她推开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左隗。他这次穿了外搭了一件军绿色短袖衬衫,穿着工装ku,懒懒歪在沙发上,一条tui从斜刺里伸出来。看得出来,沙发和小茶几之间狭窄的feng隙真的很委屈他了。
一看见人,正在给人chuitou发的老板关闭chui风机,回tou喊人:左隗,你客hu来了。他声音带着调笑,让甘湉觉得有些奇怪。
现在有偏好的洗tou学徒和理发师很奇怪吗?
或许有偏好的洗tou学徒确实是有一点奇怪吧。
她抿了抿chun,朝两人打招呼:哈喽,都在呢。
是啊,左隗专门等你呢。
这么好?甘湉挑眉,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多付钱的哈。
老板对着她嬉pi笑脸的:不会不会,我们这里连充值卡都不推销,都是zuo的街坊邻居的生意,诚信至上啊。
左隗收起手里的手机,站起shen来:别和他瞎掰了,上楼吧,上面没人,有位。
老板和甘湉在瞎bi1bi1的时候,左隗已经拿好了东西,这会儿径直走到楼梯边,扶着楼梯扶手等人过来。
甘湉跟老板挥了挥手:那我先上去啦。
狭窄的楼梯只能够容纳一个人行走,左隗示意她先上楼,他就跟在她的后边往上走。他落后了几个阶梯,与他视线齐高的恰好是甘湉扭动的翘tun。浅蓝色的针织裙包裹着她的tunban,两侧没有内ku的痕迹所以说,她穿的应该是丁字ku吧。
如果裙子再短一点,再往上提十厘米,或者她翘tui坐着,他也许就能看见她的大tuigen,好验证一下她穿的内ku究竟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
左隗hou间hua动,跟着甘湉上到二楼。
这次不用她拨开tou发,他直接把mao巾盖在她的肩tou,而后一手绕到前边抓住mao巾两侧,另一只手把她的发尾从mao巾里撩出来:今天你穿的衣服领口没法固定mao巾,我们慢点躺下来。
嗐,出门忘记这回事儿了。没事,下次就记得了。
甘湉顺着他手背的速度将上shen放平,双tui抬上洗tou床时裙子有些往上hua,她一手固定在三角区下方,安全躺下。
她以为的安全躺下。
实际上,她浅蓝色的裙摆撩起一角往上翻折,大tuilou出一半。接近tuigen的位置,依旧是光hua白皙的pi肤。
她好像是没有穿安全ku。
出于shen份的不合适,也出于某种隐秘的yu望,左隗没有出声提醒她。他试了试水温,手托着她的tou发runshi:这次想怎么修剪tou发?
不剪tou发。实际上,距离她上次剪tou发才过去三个星期,压gen还用不着剪tou发,这回来就纯粹是洗tou来的,就是过来洗tou放松一下,自己洗tou太麻烦了。
她看着空dangdang的天花板:洗tou时长得足啊,让我舒舒服服补会儿觉。
行,今天没什么客人,我给你洗够四十分钟。
甘湉绽开笑容,没有再说什么,放松地闭上眼睛。
她并没有说谎,昨天她躲在房间里,翻着小黄文自wei,可是没有找到好看的文,在父母家里又没藏助兴的小玩ju,半天xie不出来,直到凌晨两点多,困意胜过了yu望,她才草草洗手cashen子,夹着长抱枕睡下了。今天八点就起床打扮。一共就睡了五个多小时,她现在是真的很困。
伴着楼下传来的chui风机呼呼声,tou上力度适中的按压,甘湉真的不知不觉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女人放松地闭上眼睛时显得更为无害。很快,她的眼pi不再频繁地动,呼xi声也平缓有节奏。
这是真的睡了啊,真是放心他。
左隗规规矩矩地替她洗tou、按摩,因为担心弄醒甘湉,按摩肩颈时也没敢把她半扶起来,只好转而把手伸进她xiong前防水的mao巾里,在锁骨上下hua动按rou。他隐约感觉到,只要指尖再稍稍往前,就能chu2碰到小山包的山脚。
他指尖不自觉地上下抖了两下,感觉有些发yang。
甘湉的xiong还ting大的,比他梦里的要大上许多,隆起的两团把深蓝色的mao巾ding得有了弧度,mao巾一条长边盖在她ru尖往下的位置,另一边严严实实地盖在她脖颈chu1。他的手从mao巾下钻进去,五指分开,把mao巾ding起了形状。
他想起今晨那场梦,他的手伸进她的文xiong里,也和现在的场景差不多,让表面的布料隆起,他又想起梦里那ruan棉的chu2感,大拇指用了力气从她锁骨下方hua过。
左隗把眼光从甘湉的xiong前转移,投向甘湉的裙摆。她似乎睡得不太舒服,脱下了高跟鞋的脚稍微挪动位置,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趾往虚空里抓了一下。
他又把眼光收回,放在她的脸上。
甘湉,你醒了吗?左隗轻声询问。
女人眼pi下掩盖着的眼珠左右hua动了一下,但没有回答他。
左隗饶有兴味地勾chun,像是自言自语:没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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