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带着一众莺莺燕燕,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离开了茶楼。
边的侍卫上前两步捡起那张纸,看了一眼后递给了自己的主子。
二楼雅间内,一位作妇人打扮的女子浅浅品着茶,眯着眼睛听着楼下说书先生将那苏氏女得天花乱坠。
“大人……”一个丫匆匆跑来,站在院子门口,抖着声音向里面喊:“大人可曾见到一张纸?”
她刚进的时候安分小心,看似风光,实则事事委屈……
“夫人来评评理,柳家的二公子明明是我的恩客,兰襄却说让春兰去邀!”
也是,若不是容色倾城天资聪颖,如何能迷得君王神魂颠倒,得个艳妃的称号呢。
夫人和兰襄对视一眼,是无奈。
雅间的门被打开,几个年轻姑娘叽叽喳喳地走进来。
夫人看向她所说的兰襄。
“不愧是舒夫人。”隔雅间传来人声。
“是啊,这群姑娘被她养着,谁看得出是楼里的姑娘?”
老爷说这位可是贵客,可是姨娘说这张纸也很重要,苦了她这下人的。
“真是令人羡慕,叶兄到时候记得带上小弟!”
人百般疼惜,不仅怀了孕,夫人还把她接去了自己院里亲自照料。
“自然是收到了,昨日梅晴姑娘的侍女送来的。”
男人接过纸张,展开扫了一眼,随即瞳孔紧缩,一脸的不敢置信。
妇人很满意:“那我们便回去吧,还有很多事情需准备呢。”
茶楼里人声鼎沸,说书先生醒木一拍,折扇打开,轻扇了两下,开始了娓娓讲述:“今日不才,继续来为大家讲这《艳妃传》,书接上回,话说那苏氏女进获……”
“上次的幽藤鬼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谁能想到梅晴那般冷傲的人儿,也有如此妩媚的一面?”
“哈哈哈,孙兄不知,梅晴姑娘有些时候,可是热情得很呐……”说到这种话的时候,被称作叶兄的人压低了声音,带了几分促狭旖旎的味,更是惹人羡慕。
妇人自然也是愿意哄她的。
这两年来,他夜里总梦到她,就是在白日,稍有空闲也会控制不住想起她。
不理会她的哭闹,男人沉着脸吩咐旁的侍从:“把庞宜年叫回来!”
告状的那个叫桃宴,明艳张扬,爱撒使子,也有得是人愿意哄她。
桃宴抬起下巴睨了兰襄一眼。
男子苦笑,思绪突然被一阵笑声打断。
兰襄是位清丽美人,一书卷气,那些个自诩风的才子最喜欢她。
“这张纸哪里来的?!”男人几步冲到院门口,朝那个丫质问。
妇人不知,在二楼另一的雅间内,坐着一位故人。
“好了,信都送到了?”妇人问。
“哈哈!可不是,哪个楼里的姑娘能有韶光院的姑娘气!不过也是真招人疼!话说叶兄这次收到请柬了吗?”
照她的小心眼,若是听到别人这般编排她,定是不依的。
“好,那下次柳二公子那谁要邀,都由你主可好?”
男人皱起眉,不愿听到这种事,起带着人离开了。
从此之后有了知州和首富庇护,那些个想闹事的人,可得三思而后行。
茶馆正中的说书先生,还绘声绘色地讲着苏氏女在中与众妃斗智斗勇的故事。
被他的气势吓到,小丫当场跪下,哭得稀里哗啦:“大人饶命啊大人!这张纸是我们姨娘的!大人放过小的吧!”
一群年轻女子拥着一个妇人,说笑着自楼下路过。
男子摇:“任他们说吧。”
庞宜年,就
“那是当然,哈哈……”。
听那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侍卫瞪大了眼睛,看着主子的脸色,犹豫着开口:“爷,可要属下去让他停下?”
回到临时的住,男人走在回房的路上,墙那边的不远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突然一阵风起,刮来一张纸,落在男人跟前。
兰襄垂眸站在原地,没有辩解什么。
说什么他对她千万,其实她在他这里从到尾都没得到过多少东西。他心里想着要补偿她,又总是有着太多顾虑,往往让她受了更多委屈。
穿着绿衫的姑娘冲到夫人跟前,搂住她的手臂,撅着嘴告状。
姑娘们一同点应是。
女子上簪着一朵硕大的绢花,层层叠叠的花垂到了脸上,遮住了小半额,甚至是一半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