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绷紧了,的阴毫无防备地被他撑开,水淋淋的阴下意识地着他推挤进来的。他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往深推,到了深,她忍不住哀叫。
泞的腔肉紧张地缠着他,刚进去就像是受了惊,严丝合地咬着他的阴。快感骤然顺着脊椎骨攀附到,五条悟爽得脑发热。眼睛看着姐姐双眼紧闭,面颊红的脸,那种扭曲的满足感瞬间从腹沟升了上来。他低下用力地吻她,伸进去更深,腰腹小幅度地在深动作,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阴放肆地研磨内每一,他无比享受这种赤的感,享受自己留在她里那种被她接纳的快感,还有——手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仿佛能摸到他每次弄她时撑起的幅度——这种彻底占有的安全感。
她被紧密的快感着陷入可怖的快感牢笼里,“够了……啊……够了,悟,太多了……”他的手掌心故意压了一下,小腹的酸胀刺激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呜咽着求他,那种钻进骨里的酸胀感混进无休止的快感中,折磨得她止不住的抽泣。
五条悟得到满足后总是愿意施舍自己的贴,稍微放松了一些后退,只是不等她口气,他又握着她的腰往里插了进去。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几下就弄得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能够磕磕巴巴地喊他的名字。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像是可怕的咒语,无孔不入,钻进他后背的血肉里,骨都在发,于是弄的动静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
他侧过脸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她出了一点汗,泪水汗水糊在脸上分不清,眼睛和脸还有嘴都浮着一层暧昧的水红色,他一下腰,她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就会忍不住呼出一点漉漉的呻。上衣在他们拉扯的时候变得松松垮垮,肉随着他的动静一上一下的晃着,看着随时都能从衣领口淌出来。依旧黏哒哒地咬着他,用力一点,能听见肉撞击时发出的钝响。色的围剿就在这时候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他,他则毫无保留地投诚于这种接连不断地望之中,面对脖子上逐渐勒紧的濒死般的威胁,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姐姐。”他痴迷地呢喃,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脯,他吻过一切属于自己的地方。
而她则靠着沙发冷冰冰的质扶手仰起细长的脖颈,隐秘而酸胀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断断续续如同呜咽般的呻。脆弱苍白的肤能看见青色的血,他的呼变成了重而可怕的息,赤下的加剧了人本里野蛮残忍的一面,近乎于野兽般。他的眼睛幽幽亮着冷光,牢牢地注视着她的肤,了一口,牙齿轻轻地摩挲。森冷的牙齿,猩红的,虎视眈眈的模样像是已经不满足于肉所能够给予的,他变得更贪婪,贪婪到几乎能够咬断她的咙,见血见肉地把她拆吃入腹。
五条悟伏在沙发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扎扎实实地往深,回回都蛮不讲理地要把自己全放进去,一面一面伸手她的阴,得她在他之前高了两次。
律子被接连的高吓得止不住地挣扎,层层累积的望比死亡还要令人痛苦,她浑上下都抖得不行,小腹不断地抽搐痉挛,近乎溺毙般陷入窒息的汪洋。可是她挣脱不得,他太用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插进去,每一次都准地着她最感的地方。她被他紧紧钳制,不得不咬他,咬得他肩膀见血。
疼痛的刺激让他干起来动作更加不受控,气势汹汹地弄着抽插,用更加鲁的力撞开她的。以至于时,他吻她已经是完全失控的状态,压着她的口腔伸进去咙深,她咙收紧的同时,热得要命的肉也用力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