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斯特在发出一声闷哼以后，就痛得说不出话来。

        “你的确是一个无用的平庸之辈，我居然爱上了这样的你。”

        艾尔娜的脑子嗡嗡叫，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困在她脑子里。

        “......”

        她说出这句话时，右手的动作快得惊人，瞬间掏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向桑斯特的小腹下去。

        “我不得不承认那是非常幸福的一段日子。”

        “所以我才更加痛苦。”

        “咳咳咳......”

        她一旦痛苦，就会失去理智，要让对方感到同样的痛苦。

        “......我爱你，艾尔娜。”

        “好的，小姐。”

        艾尔娜失魂落魄地打开门，忠诚的家站在走廊的尽，安静地微微低。

        她忍不住打了个真实的干呕，眼泪从她左眼眼角落下来。

        到这个关，他的爱跟着达到了极点。

        艾尔娜在听到他说“爱”时，愣了一下，就像突然清醒过来似的。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脚放在桑斯特曲起的膝盖旁，右手无声无息地落在腰间。

        她松开匕首，转从抽屉找出一瓶炼金术师制作的复活药水，有点急切地打开盖子，一脑灌到桑斯特的嘴里。

        撒尔修斯想，如果他今天在这里死掉，至少是作为一个被艾尔娜喜爱过的普通人类，而不会发现他是个什么恶心的玩意儿。

        锋利的刀尖轻松刺入腹，一下子溅出不少鲜红的血，如一滴滴红色的泪，落在了艾尔娜的脸上。

        桑斯特不止一次看过艾尔娜这副表情，他曾目睹过艾尔娜在杀死她前前男友时，灵也问过这样的话，下一秒就把毒药进了对方的嘴巴里。

        那是他心动的开始。

        “不......”

        扑哧一声。

        这期间，毫无怨言的桑斯特一直看着她，什么都没说，也许是疼得说不出来。

        直到现在，他依然坚持化形，这将耗费成倍的魔力。这个所受到的每一份损伤其实就是在损坏他的神世界，并不亚于他在争斗时被德利曼撕下一只手臂的痛苦。

        艾尔娜的声音轻得不能更轻，“这就是背叛我的惩罚，现在知害怕了吗？”

        她缓缓转动了刀柄的方向，残忍地搅动着可怜的血肉。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桑斯特，感谢你之前治愈了我失恋的痛苦。”

        她脸色变得煞白，猛地打了个哆嗦，眼神清明回来。

        灵的脸色看上去平静，金色的眼眸透着疯狂。

        他一回意识到何为美。

        她走出去，再也没有回过看一眼。

        “请为桑斯特先生包扎一下伤口。”她直纤细的后背，吼叫后的嗓音有些沙哑，“送他离开城堡。”

        “一想到你可能拥抱了其他人，我实在痛苦。”

        价值二十个金币的药水有一大半从桑斯特嘴里漏出来，艾尔娜笨拙地试图用手指把重新回去。

        她心脏的动不断加快，下一秒就要从口中出来似的。她从上而下，看着桑斯特慌乱的表情，以前感到怜爱，现在却令她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