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凉冰冷静的说了这一句话，蔷薇也很难过，但还再亲，轻捧她的脸。

        「好，那我们就互不相欠……」

        --

        「我洗好了。」

        蔷薇立即咬住凉冰的，意思是闭嘴。凉冰的手抓紧沙发椅背，要起起不来，因为蔷薇的手已伸进她的睡衣里了。

，终于焕然一新，把垃圾袋打结进床底下，蔷薇如此努力，好像一个犯了罪的人，被判入狱，懊悔之后想回到犯错的前一刻，但早已来不及了，时间最无情。蔷薇了点汗，凉冰倚在门边，不帮蔷薇删除现在跟未来，只帮她们打开冷气。

        「洗啊。」

        发乾了，就不知是谁的某些地方有没有乾了。凉冰投降，换她去冲澡，蔷薇没有说话，默默的回卧室，关上门。凉冰在浴室安完自己出来后，发现蔷薇关门，她是失望的，但是也没有敲门，就乖乖的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可内心涌起的情慾挡不住。关上客厅的灯，漆黑一片，凉冰的眼前都是她跟蔷薇在没穿衣服的，或是衣服没穿好的情况下，从浴室浴缸、厨房吧檯、客厅沙发、餐桌、阳台、镜前，到公共厕所、公园草丛、海边角落、敞篷车里、研究室、试衣间，耳边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老师，老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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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蔷薇，我去你的。」

        「老师，我很吗？」

        「老师。」

        蔷薇已经跨坐在凉冰上，可以直接感觉到她的温，嘴贴嘴的赤。凉冰知，她的睡衣被蔷薇弄了，为女人的反应。

        放过酒杯，凉冰打开电视下的柜子，风机交给蔷薇，手指不经意的碰到，同时深一口气。

        凉冰突然酒醒。

        「蔷薇，我在生气。」

        蔷薇站起看她，眼神有话要说，但不想现在就这么骨，还不到十点。蔷薇开始脱衣服，凉冰见状，夹着尾巴逃开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她苦笑猛灌红酒，红酒不该这么喝的，应该再更优雅、更勾人一点，眼睛都迷茫了。听浴室的淋浴声，凉冰热了，冷气开到十八度了吧，有点昏，望着红酒瓶，酒是最好的藉口，却想哭了，明明她以前最常找理由逃避自己的花心滥情，但今晚却不太喜欢，也不希望有藉口。随后拿起蔷薇刚放在桌上的相框，这姑娘竟然还留着她们的合照，还不只一张，卧房里也放着不少，更痛了。

        凉冰睁开眼，也像没睁开，因为觉撼动了她的一切。

        然后意识又昏过去了。凉冰笑自己，蔷薇也窃笑，空气中好似多了点曖昧，凉冰蹲下把风机的插插进插座。嗡嗡嗡，凉冰欣赏蔷薇，自己靠墙坐着，就在插座旁边。蔷薇知凉冰在看自己，故意用脚踢她，让她别直盯着双之间，却又把双脚再张开一点。挑战一个人的忍耐力，凉冰从来不忍，因为她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个崇尚活在当下，及时行乐，随心所的女子。但把克制都给了眼前的红发小妞，错，她现在也跟她一样了。

        「可以帮我插吗？」

        「唔……你找了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学生，还让她住进你家里。」

        「我想洗澡。」

        「你要结婚了，对方还是个男的。」

        没听见脚步声，凉冰回就见蔷薇裹着白色浴巾站着，发尾在滴水，从下而上的视角显得她的长，她们的高也才差一公分，出光的锁骨、手臂，凉冰觉得眼前的一切在重叠，而热的气息，好像某个位兴奋的时候，害她也兴奋了，浴巾下可是没穿内的。

        凉冰以为蔷薇要骂她、回击她，却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又再撩拨她、吻她，蔷薇拿过凉冰的手到自己的双间。

        「插。」

        「我拿风机给你。」

        「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