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口似生了手一样嘬紧高皎的手指,像邀请他继续探入一般。
“啧啧。”高皎感叹她的浪,一边用手掌弄花,一边用手指在口疾速抽插,口似踩水的声音一般唧唧作响。
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了柳青萍全,她只觉的脑发懵,晕晕晃晃如坠云端。私又麻又,好像非得进些什么去,方能杀住。这麻顺着那口一路爬进腰眼,沿着脊梁骨一直冲到天灵盖。
“啊~嗯啊~”
柳青萍再也忍不住张嘴急,呻出口,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竟也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场,只觉高皎那手指似灵蛇一般要入到她心窝子里去。那酥麻一浪高过一浪,柳青萍忽而只觉眼前一白,哭叫出声,间似小解一般溃出水来,稀稀拉拉滴落在地上的裀褥上。
高皎见她一个在室子,被当众狎淫,不以为耻反而攀上了极乐,顿觉无趣。猛然间抽回手指,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坐回到床榻上去,掏出绢布一拭自己的手指。
柳青萍不妨他骤然放手,双一跌坐在地上。一旁的檀脚尖往前一错,余光瞥了一眼脸色不善的高皎,还是生生忍住了。若此刻上前去扶,徒惹得公子不快,反倒害了她。
柳青萍方才正来了兴味,怎料高皎收手,刚燃起的火苗一下子掐灭,反倒觉得私更加空落落,说不出的难受。她坐在地,渐渐回过神来,子却依旧绵的不像话。
高皎见她眼神清明过来,边手指边着眼睛看她:“这就是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本来是这柳青萍平白挑衅,自己将计就计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不想她竟来了兴致,倒叫他“伺候”了她一回,好不憋闷。
柳青萍顾不得羞恼,知晓今天当真是得罪了他。咂摸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恼恨自己先前冒犯了他,他惩戒不成反倒是平白伺候了自己一顿,现在是让自己伺候回去?
柳青萍犹豫可一瞬。因站不起来,她干脆就地盘蹭几下,挪至高皎膝下,伸手抚上高皎的大:“原是我该伺候公子的。”
声音柔慵懒,煞是勾人。
也不知怎的,方才想着惩戒折辱她,倒也并不觉得如何。此刻她没骨一样的挨过来,高皎竟觉得一紧。
只见柳青萍着子,水蛇一般攀上他的膝盖。发髻散乱,泪眼婆娑,似那烟视媚行的妖物一般。凝白的雪峰上满是红痕,一副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模样。两间粉无,被淫浸得油渍水亮。
想到那的感,间阳直愣愣抬起。
柳青萍见他间起了反应,只当自己揣测对了他的意思。打量他神色,似有意动。柳青萍柔荑抚上他那阳物,竟然一掌难握,不由暗自吃惊,若这般大的物事入了子且不是要掉半条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