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
起伏的膛上,痕迹斑驳,新的旧的吻痕咬痕遍布周。
然而即便如此,在谢横的手中,他还是败下阵来,随着吻的加深,他因为缺氧,面色涨红,本能想退,却只能徒劳的在雕花床栏边磨蹭,脊背都蹭出了好几红痕,前红的尖更是在挣动下,重重过谢横衣衫前的金属环扣,带来爽利的痛感。
那种像是被兽类盯上的狩猎一般的眼神,狂野又危险。
谢横先是一惊,后又戏谑的挑了挑眉。
眼下谢横又俯下来,亲他的锁骨,沿着腹的沟壑来回弄,他发散乱,衣衫不整,双腕被扣在床上,下颌微微抬起,晶莹的汗珠沿着的肌理落。
腰有些低了,出一小截腰,从谢横的角度还能清楚看到他腰间都是自己掐出来的痕迹,青紫交加的,指痕叠指痕。
他难得下了眼神,双眸泛着一层水意,随之失去了焦距,不知再看向何。
强健的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他跟谢横一样持刀,自是不会瘦弱。
至口腔,乃至于周,他挣扎得厉害,还出了一热汗,了单薄的亵衣,勾勒出紧实的轮廓。
他想要唤人,却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姿态不能见人。
刺疼中有着麻,他也半睁着双眸,迷乱的息。
他们两谁都对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足之情,可他也没想过去戕害谢横,也许是被愤怒的情绪支,他不顾一切的齿一合,狠狠咬下,口腔里血腥味弥漫,他咬破了谢横的尖,谢横也是扣着他的双腕,重重往床上一撞,将他压在下,肆意的亲吻啃咬。
然而就连仅有的希望都是谢横编造的谎言。
并不会很疼,他只是忍不下这样骨的狎玩。
不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对方的亲生哥哥。
他呼絮乱,上都是热汗,白色的亵衣透了,紧贴在上,的线条清晰可见。
日光从门里潜入进来,亮堂堂的照在床上,繁复的床帐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一样,将他束缚在其中。
谢横更是趁着分开之际,他息着极力平复呼的间隙,两手扯着他的衣襟一撕,出他结实的腹,那红的应激的立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瑟缩,尖还有些破,上面还清晰地看得到牙印叠牙印。
昨晚谢横从后进入他,自是两手揪着他的搓弄,他一刻都不能挣脱,只能在对方手中着息,被玩弄得红的尖最后又被咬破开,再被反复弄。
哪有半点将他当成哥哥来尊重。
只一眼,他就觉得心脏一缩。
他额发散乱,遮住了半只眼眸,另一只却是冷冷的盯着谢横,其中不经意的出了杀意。
谢横缱绻的了他的,稍稍退了开后,再次吻上了他,他被这样的动作激得短暂的回神,正对上谢横那双兴味的双眸。
意识飘忽下,他又想到了那个梦。
每一线条都相当的健美又畅。
他在谢横的掌控和圈养中,作为对方的禁,日日夜夜被侵犯,从始至终他都不曾舍弃作为一个刀客的骄傲,哪怕是被谢横用药毁去了,他都还怀揣着自己的江湖梦,希望着有朝一日,能走出房间,能走出那间大宅,能再入江湖,尝一壶烈酒,与三五好友一起,切磋论武。
可谢横就对他这样的有所沉迷,常常手劲极大的得他浑青紫。
跟梦中那样瘦弱的他完全相反,他还是有着爆发力量的,不会像那般的无力,被圈养到只能可悲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仔细想来,谢横从跟他相逢之后,便喜欢折腾他,更是在侵犯他、折辱他后,乐此不疲的借着交合来羞辱他,玩弄他。
他都只觉得恶心。
两人在床上作一团,床幔散了开,随风轻轻拂动,光影交错,彼此的躯互相摩,生出干燥的热意。
“哥哥当真喜欢这个姿势?”
恍惚间,梦中的情感像是渗透了进来,他在谢横专注的啃咬着自己的腹时,竟是腰一发力,反扣住谢横的手,将其压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