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的脸忽而爆红,虫下脑后理智回归,他连忙坐起来,腰一阵酸,下意识“嗯”了一声,稳住形后连忙着手脱去姬别情的衣服:“快脱下来洗,这能机洗吗,应该不用还给剧组了吧……姬哥?”
姬别情如何遭得住,躺至他侧,长臂一展将他牢牢抱进怀里。祁进熟练地将脸埋进他颈窝,想着姬哥换了什么牌子沐浴,怎么闻着还有铁锈味……是这衣服的味吧。他摸了摸姬别情的甲胄,:“你不会去跟剧组要的衣服吧,怎么跟拍戏的时候那套手感差不多……”
姬别情任由他给自己脱衣服,心情颇好地纠:“叫大哥。”
他多的是法子让人永远也逃不出他掌心。
快感汹涌地冲刷着他,祁进紧紧抱住姬别情,近乎将自己整个人挂到他上,感的尖与他坚的甲胄相贴,磨得他酥酥麻麻,爽得合不上。
祁进却靠过来,将姬别情抱进怀里。他抱得很轻,缓缓摸着姬别情的背——那上面同样覆着许多疤痕,小声问:“痛不痛啊?”
祁进只当他说自己抱太紧了,恋恋不舍略松开,又拽下他面罩寻到他的,着气吻上去。
祁进本就被假阳得感至极,此刻被姬别情疾风骤雨一顿猛,轻易便被送上高。肉骤然绞紧姬别情,却阻止不了那凶的退出,亦推拒不了它撞入。祁进浑发颤,后半的一抖一抖,却因尚在高余韵里不起来,眼一张一合,哆嗦着想点什么。
他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缓缓抚上那些疤痕,一一,自下而上,最后摸到了姬别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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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姬哥——不要、不、太……”
他不大听得懂祁进在说什么,但方才他亲手丈量过,摸尽了祁进浑上下,除去浑光洁无疤,骨形走向确是他的进哥儿没错……倘若他的进哥儿不杀手,自小被养着长大,便也能养这样一完整肉罢。
姬别情看着他,眼神幽深。祁进迟早会发现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姬哥,只未曾想会这般快。不过无甚关系,他害怕也好,后悔也罢,他已尝到了同祁进骨血相的甜,便不会再放开……无论是哪个祁进。
“如何?进哥儿不认大哥了?”
他忽而想起自己浑均是暧昧,尽数蹭在了姬别情衣服上,加之方才在他小腹上不少……除了甚至还有……
“进哥儿……”他低下,轻轻亲了亲他鼻尖,“你自己送上来的。”
祁进习惯了他乱丢衣服,正说什么,忽而被他口出的一疤勾住视线。
,让自己的在他衣物上胡乱蹭动。
祁进缓缓瞪大了眼睛,连忙将他上的衣服全数扯开,那大大小小,近乎布满全的疤便撞入他眼底。
祁进猛然抽,向窗跑去。姬别情顿时肌肉紧绷,见他只是将窗打开向外看去,没有要跑的意思,克制地将手放回侧。
祁进被他得眼神涣散,脸侧被出的涎水沾,阳物可怜兮兮地着控制不住的透明,向下淌过的口。
待他低着将又又烈的狠狠在祁进深,缓缓出来一看——
姬别情紧紧握着他的骨将他往下摁,腰发力,快得就像要将祁进狠狠穿,爽得祁进气息紊乱,偏又是自己送上的,被他撷住勾缠,上下都被他透了。
他侧亲了亲姬别情鬓发,向下一点一点轻柔地吻过姬别情上的疤:“但是姬哥就连被刮胡刀不小心划了个口子,都大呼小叫跟我要亲。”
姬别情不什么技巧,只愿将祁进狠狠穿,将他永远钉在自己阳物上,哪也去不了,一辈子留在他边。他冲得又快又猛,捣得祁进口尽是飞溅的白沫,前的阳物不知何时起,又何时了去,最后可怜兮兮地抖着眼,一缕一缕着清亮的。
祁进向窗外愣了看了好一会,将窗合上,走了回来。他神情有些恍惚,看着姬别情半晌,艰难开口:“焚海剑……姬别情?”
姬别情被他绞得舒爽至极,“啪”地扇了他的一掌:“松一点。”
好似怕惊扰了他似的。
他听不懂祁进在说什么,却猜出大抵是问他衣服如何理,开口:“扔了便是。”
姬别情捉住他的手啾了一口。
“你怎么连疤都还原——”他伸手一摸,顿住了。那沟壑起伏,同周围肤却衔接完美,摸起来是温热的感。
进哥儿……我的进哥儿。
祁进在云端沉浮许久,终于找回些许力气,冲姬别情伸手。
他边亲边抬眼看姬别情,眼神亮晶晶的。姬别情没忍住,将他拉起来,扣住后脑狠狠吻住。
不等姬别情回答,他又:“你肯定说不痛的。你们杀手都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