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的形状……也像阿鸾。
当真淫靡极了。
他手上有极厚的剑茧,握住那浑圆的袋,几下就把那青涩阳物又逗弄起来。挑起火来,他的手便又离开,探进尚还着的紧致口,享受指尖被肉咬住的快感。
但是男人有什么意思。
缺氧,再分不出力去想这些。
待他抽出,少年捂着嘴侧过脸剧烈咳嗽。他不理会,只翻下来,手又探下少年间把玩。
那人下阳物方才过,疲地缩在间。他尝过,朝气而蓬,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混着些海风的咸。被他住的时候,那红粉子上的止不住地,像是极想,又不好意思在他嘴里。他一吐出来,稍一错,那少年阳便尽数在空气中,又落回他腹上,向下划出一白狠,与他间侧出的浊白相。
他不愿吃别人的,可不在乎别人愿不愿吃他的。
至少前半夜,方乾还是个贴的情人。他尚还念着下的小情人初经人事,青涩过了,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待他将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便也随了起来。
方乾的视线沿着侧的牙印攀上小腹,这两口感极为不同,侧的,他一咬,少年便低一声,叫他忍不住多几口,又盖上几个章子。向上至少年已略成型的腹肌,肌肉尚还是薄的,覆在劲瘦的腰上,咬起来弹而,亦被他留下了许多红痕。他的视线一路向上,直至那双微张着小口气的红。
真好吃啊,少年人,上面紧,下面也紧,被过还是紧。
若是可以,真想将这口带回去个温手的容,冬日冰凉的手进去,被他瑟缩着住,定是和极了。
阿鸾可不会给他口活。
真啊,真热。亲起来是甜的,起来也是甜的。
直到归家路上看见了这个少年。当真是,按着他的审美长。看得久了,竟也有几分像自己。
他从未想过魔刹罗在他离开后会如何,一如当年,他离家之时,从未念过妻幼子半分难。
……他还没学会换气。
方乾晓有兴致地想,大抵东海就这么大,多少都是有些亲缘联系的。阿鸾这般美人,能得她几分似,便已足够动人。他这些年其实极少在外找人,除了发望。说到底……他们都及不上阿鸾貌美。阿罗除外,她们俩不可比较,是毫不相干的两种美,阿罗的风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拽住那人如墨的黑发,将人往自己下按。壮的肉破开,引起下人的不适。他呜咽了几声,话语被尽数堵在里。方乾敷衍地安抚了他几句,腰冲撞起来。袋啪啪拍在少年下颌上,全数没入之时,少年半张脸尽数埋进他耻里,吐息之间尽是腥之气。
他的耐心已在先前事中消磨殆尽,此刻只想着自己爽利。那张脸给了他足够优待,他之前已经足够温柔了。
果然天下美男都是相似的。
再有便是下这个人……他向来是对男子毫无兴趣的。若说俊美,单说与他有过几战的剑魔,便当得起惊才绝艳。
他心情极好地起,跪立在少年颈侧,用紫红的蕈拍了拍那双极似阿鸾的。
“唔——”少年推他,又哪里敌得过他力气。他不顾下人挣扎,疾速冲撞,将自己深深埋入那紧致的,痛快出来。
少年尚沉浸在高余韵的大脑思考不了这么多,只乖乖张嘴,让那方从他里抽出的狰狞肉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