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血脉造就的两个人,从相楔相连的位置开始,生出截然不同的感觉。
于是,她貌似温和地建议:“哥,你继续这样磨蹭下去,我永远满足不了,需要我换个人来吗?”
飘飘摇摇地,路元清从高跌落,哥哥抬起来看她时,眼眶隐约有点生生忍出来的红。
他已经有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的还着,还是由于被玻璃棒从内撑着,而在强制起。
路贤清眼轻颤,从妹妹的里退出去,跪到床沿,驯服地为她“事后清理”。
天色更暗了,室内昏沉,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忍耐着他们各自的痛苦,没有说话,只有几压抑的呼,掺着仍呜咽的风,人骨被刮削的碎响,与舐时微末的水声。
上很凉,却依然,被口的肉紧紧裹住,没有一丝隙,亲密得仿佛生来便是如此。
她有心要把他弄得更疼,要把这一场定义成单方面对哥哥的惩罚。
路元清息着抬起手,去摸哥哥线条畅俊朗的下颌,立刻摸到一手涔涔冷汗。
路元清松开手,叹息般低语:“你看,我们现在距离这么近……哥,你一定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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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需要。”一听这话,路贤清果然咬着牙摇,“我可以……”
仿佛这样,就能稍微从下的折磨中抽离一些。
出的那点尾端,已经被按得快要完全没入哥哥内,只剩下一痕比肉棒更坚的感,随着他每次插入,碾过最深的口。
一对小完全挂在哥哥腰上,敞开,放任那种奇妙的碾压感越插越深,碾出她一阵接一阵的战栗。
路贤清顺从地点,顺从地俯下来,撑住床,顺从地慢慢绷紧腰腹,抽插。
“毒素免疫”。
她朝后扬起脖颈,急促地着气。
情动与疼痛,最终汇聚成同频的心,压过所有烦杂念,压过周围一切杂音。
吴箴会栽在舒合那么简单的手段里,就是一种不该被忽视的提醒。
这一回,从肉内淌出来的里,还混着他的血。
她下意识腰,收紧小腹,想要追逐这种奇妙的感觉,却换来哥哥一声低低的闷哼。
哥哥这一趟,恰好为她凑够积分,路元清兑换出除去生态防御系统外,目前她拥有的能力里,标价最昂贵的一个——
她习惯了商城各种五花八门的药,凭借它们成太多事,却忘记了现在外面变异生物众多,能想到用药用毒的,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
没人在意到,仰卧着的路元清眼里,已经一片清明。
最后那一番冲刺太激烈,玻璃棒被完全捣进他下深,痛到极点,路贤清反而觉得麻木,看到残血也毫无反应。
哥哥短暂挑起的怒火过去之后,她便留意到另一个问题。
酸胀到她连指尖都在跟着一阵一阵发麻。
路元清回抱过去,一同倒在床上。
路贤清停下动作,撑住床的手把床单攥得死紧,咬牙等待这一波过于剧烈的疼痛过去。
他像是生怕被她推开,没等彻底缓过来,便重新开始动作。
存在感异常强烈。
来自内的疼痛如此刻骨,路贤清不得不弯腰抱紧妹妹,把脑袋埋到她肩上。
原本只是想给他一点折磨才拿出来的玻璃棒,此刻却给路元清带来一种新奇的验。
她也出了一热汗,就着仍亲密交缠的姿势,亲了亲他的眼睛,神态甚至有几分怜惜。
哥哥无声承受痛苦的样子,很赏心悦目,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