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没关系，我只是想说……”话到嘴边，白星远踌躇着抿了抿，似乎接下来要说的内容，让他感到无比紧张，“其实，从那时候起……”

        而是纵他人命运，扭转他人未来的快乐。

        路元清试图回忆那天的场景，却没能想起来这么细节的分：“我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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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随心所地掌控他人人生，原本是专属于神明的力量。

        彻底落于被动，这种局面让他难堪不已，一大团能量蛛丝逐渐从吴箴脑后浮现，在他后纠缠着涌动。

        但还是太瘦，太苍白，和他们在火锅店初见时，那副柔而镇定，仿佛时刻智珠在握的样子相差甚远。

        时至今日，杀人，对路元清来说已经太过简单，难以饲育她对掌控感的追求。

        路元清亲手喂过两个之后，便交给章成野继续。

        路元清并没出声，只看着那团能量在空中剧烈地起伏、收缩，似乎随时都会爆发，最终，还是克制下去，静静缩回吴箴内，没有一往自己上跑，心里顿时更满意了一些。

        就像……对待他一样。

        “行……那我们下次再说？”路元清说出来的是问句，但还没等白星远答应，便被盛熙拉着朝楼上跑去。

        长时间的控制进食，让吴箴的胃口变小了，这碗馄饨终究没能吃完，最后，着他喝下几口汤，路元清才放过他。

        那个曾经总是于光明之下，象征正义，高洁到遥不可及的男人，正站在楼梯转角的阴影里，带着祈求的语气，小心地向她问：“我的礼物……你喜欢吗？”

        甫一换人，吴箴立刻试图闭嘴反抗，但章成野难得有这种机会，能借路元清的面子让吴箴多吃两口饭，是装作看不懂他求助和抗拒的眼神，坚持一口口喂下去。

        灯斜斜地落在她后，空气中，还有刚结束的大餐的食物香味。

        路元清轻轻摸了摸吴箴的脑袋，这一回，发丝的感好了很多，柔地过她掌心。

        “姐姐！”就在此时，盛熙风风火火地闯了过来，“我有急事找你！”

        得到肯定的答复，白星远松了口气：“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你就在看那电影。”

        ――还好这一趟，特意了些准备。

        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神，近似怜爱，但更像在检视自己的“作品”。

        厨房里洗涮碗盘的声音遥遥传来，路元清眨眨眼，回过神来：“很喜欢，但你怎么知，我喜欢看什么电影？”

些撑不起来，空的领口里，能清楚看见凹下去的锁骨。

        吴箴被得紧紧贴在椅背上，完全无可逃，不得不一个馄饨接一个馄饨地往下咽。

        这间小院，便成了她望的象化，她在其中享受的，既不是，更不是对别人单纯的折磨。

        话虽这样说，当路元清看向他的时候，他却狡黠地挤挤眼睛，一看就是又有什么稀奇的点子。

        吴箴从极有可能破解末世异能密辛的份坠落，成为连一饮一食都要仰仗他人的废人，全是她的手笔。

        吃饱之后，吴箴脸上总算有了几分血色，看起来也多了几分活人气。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即便已经在其它事上对路元清有所疑虑，但表面和平还在，吴箴就还记得信守当初的承诺，没有贸然对自己使用能力，真是……

        后，被抛下的白星远只能无奈地笑，朝空气低声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