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没了一只手呢。”
扎布苏站在她前,轻轻地蹲下来,捧住她的手:“你想让我的什么都行,只要我能每天能看见你,守护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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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搓着他的两颊,抚过他边坚的胡茬:“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你妻子该多好。”
托娅轻摸着自己干瘪下去的小腹:“我的刀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有时候会。”
“如果我帮他理了那摊烂事,你觉得他能多看我一眼吗?”
扎布苏呼一滞:“你不是有丈夫了?”
托娅眨着眼睛,长睫忽闪:“你每天照顾我,那么贴心,还哄我睡觉。”
哈斯珠拉越来越和他不对付了:“你别以为你真能把我嫁给那个臭小子!”
扎布苏把她冰冷的手一把抓住,在自己孤独的掌心里渐渐焐热:“了不许挠,知吗?”
鸿德格冷笑一声:“你不加他,你也嫁不了扎布苏。”
扎布苏问:“那要你什么?”
没等他开始讲老掉牙的故事,哈斯珠拉就骨碌站起来,像个兔子一般跑了老远了。
扎布苏扯出一个笑,无奈地重复着:“我不叫大块,我叫扎布苏,我是你大哥。”
有一日,托娅直勾勾地盯着扎布苏的脸:“你的手去哪儿啦?大块。”
“为了我最心爱的女人丢的。”扎布苏笑着说。
托娅飞快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又快速地到床的另一边,俏地格格发笑,扎布苏莫名地开怀,他无比珍惜这样的时光。
扎布苏终日守着托娅,衣不解带地照料她的起居,扶她便溺,亲自为她换药,自己则每夜打着地铺住在地上,食之无味,寡言少语。
托娅拄着拐杖钻回床上,用被子蒙上:“你骗我,他们都死了。”
”
扎布苏浅笑:“你喜欢吗?”
扎布苏吻上她的嘴,是蒸鱼的香味:“快点好起来吧,我的托娅。”
托娅拿开手,直直地看向扎布苏坚毅的眉眼,他眉紧锁,脸上罩着一种化不开的沉重:“你这么英俊,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你干嘛去?臭丫!”鸿德格高呼。
每当托娅展笑靥,疲惫的他就觉得这窒息的日子还有几分生机,就像小时候一样,如同一个心的花匠,把她当成自己的一朵花,浇水、松土,静静等待着她绽放。
术仑沉了一会儿,笑着应付:“他们在和母亲玩呢,你先好好休息。”
托娅摩挲着他的残手:“一定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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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德格看着她炙热的眼睛,忽然心,想起过去的时光:“唉,阿爸不瞒你说,我当年之所以能娶到你额吉那样的大美人,全凭我给她家出了力,当时呀……”
托娅笑着:“知了,知了,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想当女人的哥!我才不你妹妹。”
“不痛,心里想着她,我就一点都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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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珠拉苦苦等待着,驼绒袜子早就织好了,一针一线密密,说是巧夺天工不为过,可扎布苏始终没有再次登门,她常常望眼穿地泡在牧场,坐在那一日他们偶遇的地方,羊圈里的尾羊都为她感到难过了,鸿德格看穿了她的心事,又是那套老话,劝她死了这条心:“他妹妹的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会有余暇来这里喝酒谈天。”
托娅的眼睛上忽地蒙上阴翳:“我们的孩子呢?”
“索绰罗家的第二号情种出现了。”鸿德格摇了摇,笑叹。
托娅捂住脸:“我才十四岁,我才没有丈夫!”
哈斯珠拉扬鞭跃吗,满脸憨笑:“我去步六孤家把咱家的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