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太医立变了脸色,纷纷应承:“微臣定当全力救治谢驸。”
“‘倒春寒’是前朝廷奇毒,如今怎得就到了我儿上...”
晋宁长公主闻言,顿时厉声吼:“谢驸是本的驸,本是陛下嫡亲的妹妹...”
屋内的谢家其他人见两太医糊不清,急的额上直冒汗,“那太医,这不什么毒到底有没有得治,你倒是给句话啊!”
“只是驸这毒累积的太久,实在是难以彻底除,日后只怕是清除了表面的浮毒也需要卧床静养。”
晋宁长公主失魂落魄的带着人离了谢府,乌泱泱一行人从偏远带走了上着血窟窿的孔嬷嬷,却没一个提及那还跪在谢家祠堂里的“谢家二小姐”。
谢老夫人沉着脸,言辞一句比一句刁钻犀利,“老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儿勤俭刻苦十多年子骨向来康健朗,怎得同长公主成婚后便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碍,现在又中毒数年!”
太医看了看晋宁长公主又看了看谢家人,轻声:“这毒乃是前周的番属地僇疆的奇毒,据传是僇疆小国不满周帝统治特地研制出来针对周帝后的秘毒,这毒无色无味甚是诡异,平日里完全察觉不出异样,只是一旦在内淤积时日长了,再加有引症牵扯就会毒发,重则当场亡,轻则半不遂此生都只能卧榻在床。”
“老恭送长公主殿下...”
旁边候着的赵家连忙出声喊:“老夫人!!”
“这里是我们谢府!是谢家!不是皇也不是你长公主府!”
张太医闻言轻不可察的点了点,“确实是倒春寒。”
屋子里除了晋宁长公主外,其余人皆是脸色大变纷纷低下了。
谢老夫人没等人说话,率先跪下了。
替过老太医的位置。
“是...”
“本知了,”晋宁长公主疲累的闭了闭眼,朝屋里守着的人吩咐:“你们都下去吧,这几日驸就由你们多照料。”
公主府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谢府上上下下忙成一团
“是啊...太医院那边也只在档案中有寥寥几笔的病症注释,再无其它,更没有人真正见过此毒。”
谢老太太将将醒就挣扎起赶了过来,在门口听了好一阵,直到晋宁长公主开口后,这才进了门,厉声呵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我谢府的下人吆五喝六吆三喝四!?”
晋宁长公主扶着边的丫鬟脸色苍白的起了,“二位太医即是医者,也定不会多言,老夫人只信任二人,本就行回府,驸子好了...”
晋宁长公主见此一颗心彻底的冷了下去,谢家这般到底是同皇家离了心,皇兄的事何尝又不是在剜她的心。
“老可不敢认长公主殿下作女儿,长公主殿下,这儿是谢府,昱儿先是我儿,其次才是您的驸,”
“老夫人爱子心切,这话我就当没听过,也请老夫人莫要再说。”
“母亲...”
晋宁长公主走到床榻边,默默地牵起驸的手,神色哀伤的望着床上早上分别时还容光焕发的男人,只不过分离片刻就成了这样。
那年轻的太医说完,又看了眼面色惨白的晋宁长公主,低声补充:“此毒甚是凶残,以至于前周帝后皇子公主几乎都因此毒夭折,是以先帝登基之后就禁了此毒,以及其方...”
一阵寂静过后,晋宁长公主望着床上毫无血色的驸哑声问:“张太医,你可瞧仔细了?驸所中的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