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太沉，完全不知dao屁xue是什么时候松开的。等醒来的时候，niao垫上就多了一滩粪便。小狗的粪便，她的粪便，脏兮兮的粪便，散发着臭烘烘的气味，她慌张地拱起shen子，看向一旁，一旁的笼子里睡着小牧，天光从开在高墙上的小窗投下来，落在小牧shen下，它的niao垫干干净净的，一点儿niao渍都看不到，更别说大便了。

        在睡着时，不顾哥哥的禁令，漏出大便来的，只有她。

        她变成最劣等的小狗了，连母狗小牧都不如，连控制屁xue不漏出大便都zuo不到，连哥哥最简单的命令都无法遵从。

        哥哥看到了，一定会讨厌自己的，也许还会有惩罚……她完全不知dao要怎么办。

        沉重的铰链声响起，铁门豁然大开。

        是哥哥来了吧，要被哥哥看到了……她爬到笼门chu1，仰起脸来。

        男人走近笼门，正是哥哥。

        “哥哥……”

        “怎么哭了？”男人打开笼门，往她shen下瞥了一眼，“还是漏出来了么？”

        “嗯……”她蹭着男人的手，小声叫dao：“小暮不乖，哥哥惩罚小暮吧，不要讨厌小暮！”

        男人抚摸着她的tou发，忽然笑了，“完全是母狗的味dao了啊，小暮。”

        狗舍里装置着空气循环系统，这几日并未开启，粪便味dao混合着动物发情时的sao味沾染在小暮发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雌犬的气息。

        “嗯，小暮是母狗，汪汪！”她叫起来，摆出小狗的姿态，摇摆着屁gu来讨好哥哥。

        男人摸摸她的脸：“小暮总是这么乖，不论哥哥教什么，都可以很快学会。”

        “汪汪！”小暮直起shen，两只小小的拳tou像爪子一样握在xiong前。屁gu还在扭动着，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摇得很快。

        可她并没有尾巴。

        “所以，不是小暮的错，是哥哥的原因。哥哥没有考虑到，要给小暮装一条尾巴。”男人慢慢地说dao。

        装一条……尾巴？小暮微微睁大了眼睛。

        “小暮不想要尾巴么？”

        “想要的！小暮想要尾巴。”只是不知dao哥哥所说的“装一条尾巴”是什么意思，要怎么zuo到。

        “很好。”男人没有解释，从笼子挂钩上取下牵引绳，“尾巴的式样和颜色就由小暮来选。”

        地毯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各种犬类的尾巴，秋田犬上翘的尾巴，哈巴狗的尾巴，柯基的短尾巴……棕色的尾巴、黑色的、褐色的、黄色……所有的尾巴栩栩如生，绒mao无风自动，genjing2chu1的脉络清晰可见。

        “它们是真的尾巴吗？”小暮问。

        男人没有回答，“小暮想要哪一条，自己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