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温热的东西漉漉的贴在了她的花上,像是试探一样浅浅的在口扫了一下。
贺南枝收回目光,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外面长撕成了开裆。
沈嘉禾的发这会儿都规整的盘着,贺南枝能清楚看到她通红的耳朵和后肩上本不该有的两颗红痣。
长着一张矜贵清冷的像是不染凡俗的脸,格差劲的像是被供了二十几年不问世事的大少爷,还每次见到她都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就算是在梦里,长的质量也不应该次到徒手就能撕开来的地步吧?
但这可是贺南枝。
“别,不要……”沈嘉禾努力的想要拒绝,但却被贺南枝用力握住了膝盖,这下真的是一动都动不了了。
布料开裂的声音传进沈嘉禾的耳朵,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或者说,让人很有。
就不开心,现在更是委屈的想哭,“这明明是我的梦,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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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这时候还有心思思考这种事情,但很快她就没工夫分神了。
粉色的花柔的合在一起,分开之后出中间正在沁出清的小泉眼,出来的泉水尝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味,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味。
贺南枝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都没嫌弃她,倒让她先嫌弃起来了。
口这种事的人其实没什么快感,但贺南枝觉得沈嘉禾一边喊着不要,又一边抖得厉害还在不停水的样子很有趣。
贺南枝的手隔着两层布料盖上去,指尖压着布料微微陷进中间的隙中,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搓了几下。
沈嘉禾的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压的姿势让女孩的秘密花园完全了出来,偏紧的黑色七分将饱满的花埠裹出了清晰的形状。
直到双间涌进凉飕飕的感觉,男人的手指拨开内毫无阻隔的按在她的花上,沈嘉禾才接受自己的子竟然轻而易举的被贺南枝撕了这件事情。
贺南枝听的有点想笑,但他没有说话,作为沈嘉禾今晚认出他来的嘉奖,他可以让梦中的沈嘉禾继续这么认为下去。
上次的春梦贺南枝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都没细品就囫囵吞下去了,而这次他是真的在细品。
沈嘉禾觉得自己幻想这样的情节不仅是在玷污这位小贺先生,还是在折自己的寿。
穿着单薄的蓝色上衣的女孩的背弯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贺南枝的手顺着脊背中间微微凸起的脊骨慢慢往下。
沈嘉禾浑的鸡疙瘩都起来了,贺南枝该不会是在给她吧?
轻薄柔的布料阻挡不住清晰的搓感,沈嘉禾觉得这块地方被贺南枝搓的都微微发了,不只是,又像是挠一样越挠越。
之前两次的春梦里自称许什么的男人虽然也给她过,但那毕竟是完全不认识的人,沈嘉禾还可以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