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
沈嘉禾觉得屋子里的nuan气给的有点太足了。
她坐在玄关的鞋柜上面,外套已经被贺南枝剥下来随手扔在换鞋凳上了,她里面就穿着一件宽松的薄款mao衣和打底的棉mao衫,现在这条贴shen的棉mao衫里挤进了另一只手。
贺南枝的外套扔在沈嘉禾的羽绒服上面,shen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羊绒衫,现在这条羊绒衫的衣摆被沈嘉禾皱攥成了一团。
两人看起来还算衣冠整齐,但是光看在玄关这个位置就已经足够不得ti。
沈嘉禾觉得自己手里正握着一块烙铁,连小电影都没看过没打码版本的她好奇的想看又不太敢看。
不过光是chu2感就足够令她浮想联翩。手里的小贺南枝摸起来是光hua的但也是cu糙的,光hua的是pi肤,cu糙的是mao发。
是柔ruan的也是坚ying的,和沈嘉禾贫瘠的相关知识储备中能找出来的铁杵之类的描述并不一样,她的手心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搏动,像是呼xi,也像是心tiao。
“动一动。”它的主人把tou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贺南枝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沙哑一点,但他的呼xi却tang的让沈嘉禾也浑shen发tang。
贺南枝一只手在顺着沈嘉禾光luo的脊背慢慢往上抚摸,他的手指修长,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时轻时重的落下。
沈嘉禾yang的想躲,却只能躲到贺南枝的怀里。
她感觉到贺南枝的手在被她的ti温捂热,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贺南枝的ti温捂热。
沈嘉禾觉得如果这间公寓的设计师在玄关设计了一个全shen镜,她现在一定能看到一个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的自己。
贺南枝的另一只手盖在沈嘉禾的手背上,像是在牵引着她一样让她先用手指将这genbo发的xingqi从下往上抚摸一遍,再用指腹轻轻抚摸上面的铃口。
沈嘉禾摸到了一点shirun的yeti,她的动作可能有点太重了,耳边的chuan息声突然变得更沉了一些。
“轻一点摸它。”贺南枝说。
沈嘉禾的耳朵tang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很不想承认贺南枝chuan的很撩人,但此刻从她shen下liu出来的nuan意是什么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贺南枝的手不知dao什么时候已经找到了内衣的背扣,他花了一点时间单手把它解开。
沈嘉禾的xiong口一松,手上也一松,指甲不小心刮到了guitou。
“唔。”
沈嘉禾感觉到手心里的肉棒突然tiao动了一下,像是被她弄疼了一样。
她习惯留一点点指甲,不长,但这时候也足够ju有攻击xing了。
“抱歉。”沈嘉禾有点无措的dao歉,下意识低下tou去看可能被她误伤的小贺南枝。
从黑色的休闲ku里探出tou来的深粉色xingqi还直tingting的翘着,钝圆的ding端在沈嘉禾的注视下慢慢liu出来了一点透明的yeti。
沈嘉禾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这个东西,又cu又长的一gen,难怪她刚才一只手差点圈不住。
“没见过?”贺南枝在看着沈嘉禾。
沈嘉禾像是被抓包了一样立刻移开视线,“……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