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单方面闹了一次别扭,虽然别扭没闹出什么成果来,他们后来也一直在微信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但是再次见面又让沈嘉禾开始不自在了。
沈嘉禾听到这话竟然莫名的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迟疑的说:“还、还行?”
要真的比烧钱,他和许司铎没人能烧的过谢珩。
贺南枝本来是在家里吃中饭的,但对面坐着他父母,他一点食都没有,心理上胃痛的要命,筷子都没动就出门了。
贺南枝大年初一的时候就阴差阳错的刷到了谢珩烧钱给沈嘉禾看新年祝福的视频。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每天都不得不面对他讨人厌的父母,他最近的脾气是有史以来最差的一段时间。
一条祝福语,一段定格动画,短短几分钟,但谢珩至少烧了几百万。
“算了。”贺南枝深了一口气,“吃过中饭了吗?”
了。
但沈嘉禾没有他们这么厚的脸,总觉得自己像是德败坏脚踏三艘船的渣女一样,虽然这三艘船都是她被迫踏上去的。
她低看着自己的鞋尖,小声的说:“新年快乐。”
贺南枝点,把沈嘉禾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又把人进副驾驶座里,利落的上车甩上车门,黑色的卡宴迅速的汇入了车中。
贺南枝的后槽牙磨了磨,勉强按捺住心里对谢珩成吨输出的脏话。
贺南枝当然不缺钱,但这也是相对来说的,和谢珩这样价以千亿计的富豪相比,他连中产阶级都算不上,至于到现在还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二手车的许司铎就是妥妥的赤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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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一点点。”沈嘉禾说完顿了一下,连忙补充,“就是微微微辣的那种辣。”
贺南枝走出来两步才转看向沈嘉禾,他也说了句新年快乐,但语气多少有点咬牙切齿。
沈嘉禾上次见到贺南枝还是过年前在她家里。
沈嘉禾乖顺的说:“吃了早餐剩下的三明治。”
贺南枝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这些晦气事情,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平复下心情,问沈嘉禾:“能吃辣吗?”
而现在贺南枝还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就和他们短暂的交往的时候一样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也幸亏今天上午贺老爷子就和他的朋友们出去钓鱼去了,不然他高低又得挨一顿骂。
谢珩的字迹他见过,沈嘉禾当年参赛的视频他也看过,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很好的帮助他辨别出来了这些祝福出自谁手,也辨别出了舞的女孩是谁。
男人的手心很,但沈嘉禾既不敢回握也不敢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尽她觉得贺南枝一定知许司铎和谢珩在过年的时候和她一起干了什么,甚至贺南枝自己也是默许这段荒唐的关系才继续和她联系的。
“和谢珩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