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两个人上淫靡的味重的连黑都感觉到了,它叫了一声,有点焦躁的原地徘徊了起来。
“我真的不行了……”沈嘉禾都没怎么发出声音,但嗓子还是有点哑了。
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了个转,沈嘉禾的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在黑突然快步走了起来的时候绷紧了高了。
贺南枝的动作被极大的限制,但他此刻也不需要太大的动作。
她的的就像一块正在被不断榨出水分的海绵,而后的人像是不把她榨干不罢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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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枝,你太过分了。”沈嘉禾小声的斥责后的人。
话音刚落,沈嘉禾就感觉到里还没出的东西又在慢慢变,她顿时面红耳赤的说:“你赶紧出去。”
剧烈的颠簸让肉棒每一次都用力的撞在了深的花心上,口被用力的研磨着,痛意和酸涩的快感一起翻涌上来,把高的余韵不断延长,也让沈嘉禾的彻底作了一团。
贺南枝其实也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没有再为难沈嘉禾,用力的弄了十几下之后,了进去。
花绞的很紧,既像是在抗拒的进入,又像是在挽留要出去的肉棒一样。
从花里出来的水已经把鞍都给打了,但沈嘉禾此刻本没有心思考虑一会儿舍的人要怎么收拾这一塌糊涂的鞍。
黑绕着场跑了两圈,沈嘉禾就高了两次。
“放松一点。”贺南枝咬着沈嘉禾的耳朵说,“你夹的太紧了。”
她上的白色术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了,在十二月的深冬里她却热的像是在盛夏一样。
贺南枝等沈嘉禾缓过神来了,才松开拉紧的缰绳,重新让黑小跑起来。
贺南枝这次倒是听话,没有再什么不该的事情。
贺南枝的手握住了沈嘉禾的腰,在每次黑抬步的时候,顺着颠簸的力用力的往里面进去。
黑慢慢安静了下来,但沈嘉禾想到不久前这个音节曾经用在自己上,就又气又羞。
挛缩的肉夹的贺南枝发麻,他忍下了的冲动,紧紧抱住了沈嘉禾不让她脱力的从背上摔下去。
的一下子撑开了花里所有的褶皱,一直撞到了深的花心才停下,两人活动受限的坐姿更是让这种饱胀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贺南枝拉了一下缰绳,“嘘。”
他把沈嘉禾的子重新扣好,自己先翻下,再牵着缰绳朝沈嘉禾伸出手,让她从上下来。
但贺南枝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的笑了一声,扶着沈嘉禾的腰说:“别乱动,我暂时还不想再在这里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