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师姐是从山后回来的,留影石还在手中。”彩蝶连忙补充着。
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邱凝凝被执法堂赶到了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锦眠奇怪,这峰主都不带自己弟子的嘛。实际上,次数多了,峰主早已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恶事多了就是连自己的父母都会失望。
这时安长老不轻不缓的说:“有人看到你曾去后山禁地,用留影石录下了。”
“不如毁掉修为啥的,毕竟宗门里不是有一条不能陷同门不易。”
“你去悔涯思过去吧。”
“还有,这些人欺负门内弟子怎么说。”她瞅了一眼那群闹事的修士。
那女子不再有动作。
“首座,那日我也不确定师姐到底有没有去禁地,或许是是看错了,毕竟是禁地,那留影石我并没有拍的仔细。”绿芙颤巍巍地解释。
“那日师姐不顾我阻拦,闯入禁地,我怕生出事端,所以一直没有禀告,弟子知错,望首座惩罚。”绿芙咬着牙,印着将原本的要说的说完,随后跪了下来,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陆锦眠有些无语,没有想到她的修为与会这么差劲。
邱凝凝子微颤,脸上刹那间变得惨白,眼里充满地恐慌,陆锦眠在她丹田内不断安抚。
空气一时凝住,言长老食指指着邱凝凝,自从当上长老,还从未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这般讲话,“好一个能言善。”
“弟子拜见执法首座!”一蓝衣乖巧的女子进入大堂,她扫了一眼地上的师姐,有些不可置信,显然没有想到她居然活下来了。
为了一个邱凝凝,赔上自己未免太不值。
男人望着那几位执法长老,将师妹藏于后,声音虽不是那么好听,却给她一种安抚人心的效果,“昆仑弟子都知去了禁地的人,从未有人能回来。”
“三师兄。”
邱凝凝掀起眼帘,咙动了一下,往后推开一步,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这......”
她眼神轻蔑,随即又恢复平静,“加之罪何患无辞。”
长老们陷入沉思。
彩蝶警告的撇了她一眼。
几个人定住子,眼里着若有若无的惧意,“言长老。”此人正是执法堂长老,也就是绿芙的父亲。
边刚刚维诺的女子拽了拽彩蝶的衣袖,一脸惊呆的样子。
邱凝凝低着,听着那几个说的罪状,接着咯咯笑了一声,引地全场地目光,“你笑什么?”
“你来说说那日发生什么事了。”
一句话下来,就让邱凝凝坐实了罪状。
“她没拦住人去禁地,第一时间没有没有告诉各位真人,这罚会不会太轻。”锦眠怒其不争的看着不挣扎的邱凝凝,控制。
一个风尘仆仆温公子闯了进来,见到师妹这般模样,恨自己姗姗来迟,更恨这些人本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只要能诬陷别人,他们就诬陷,落井下石时总少不了他们的影。
锦眠窝在丹田挑着眉,若不是刚刚邱凝凝跟自己说了绝对不可能有人看到,不然还真信了这个义正辞辞的小丫了,演的好。
她眼眶灼热。
空气开始变得压抑,从邱凝凝双眼闪过红色后,听到后的动静,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跌落在地上。
“邱凝凝你为何衣着这般。”
她嘴角蠕动了几下,还未等她开口,那长老便:“你们一起跟我去执法堂再说。”
执法堂上首坐着一位长相威仪半入合的修士,侧边坐了一个化神中期的修士,正是刚刚那位路途的言长老,下首案桌坐着一个元婴记录者,正在翻着纸张。上首的长老从邱凝凝进入殿堂开始,就一直义愤填膺地盯着她,好似她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彩蝶怒瞪着面前自己的未婚夫,他居然帮别人说话。
话落,手上的鞭子再次抽向她,“啪”邱凝凝上又一条血印。
安长老怒瞪着她,“好一个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真的没有这事,其他人会一起冤枉你?”
一威压下来,她冷汗淋淋,陆锦眠藏与她丹田努力控制情绪,不断给她输入灵力缓解压力,“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难安长老没有听说过?”(《战国策》)
邱凝凝看到她后眼孔放大,随即冷看了她一眼,原来绿芙将自己解决后,后面的事都想好怎么说了,可惜自己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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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几个连忙附和。
“你们在什么?”空中传来严厉的呵斥声。
“首座,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彩蝶跟着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