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吼了一声,“反正你不去那湖里的话,你两都出不去,就都等死吧!”
冷飞白摸不着脑。较为亲密?首先,这个亲密,看着可以一起床单的关系就排除了亲人,所以应该是男女关系。而男女关系中,能称的上“较为”二字的.....
“我这两日要到那湖去,你没事不要走太远。尤其那湖,千万别去。”会有危险的.....
如果趁着师父失忆时,出一些非她本愿的事情,那他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算了。
寒魄草颇为得意,认为对方已经傻傻地落入自己的圈套,“那湖啊,虽然说过寒,但是你能拿上我的一些位,也不是不能下去。我只能感觉到那中间有极大的怨念。剩下的我也不知。”
这树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箴言。
“程怀...怀之。”
“你叫什么?”
以前怎么不知师父想象力这么丰富。程怀礼哑口无言,补全了设定也好,也省得自己编不出口。
她对此抱有十分的怀疑。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看程怀礼的眼神都变得不友善起来。
一大串下来,倒是自己把自己的设定补全了。
就这一跤,摔的她手疼脚也疼。
而冷飞白看着他不说话,就当他缄默羞愧,默认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有事依旧用这个联系。”程怀礼定定地望着她,嘱咐,得赶紧带师父回师门。
程怀礼从屋外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冷飞白松开紧绷的肉,大口息。
她很怀疑,越来越怀疑了。单是男子那点说辞,让她猜东猜西的,多疑到都感觉不适,总感觉关节难以迈开,沉甸甸的。
而且....
仙门中人,就这质?
师父现在看起来情绪变化倒是明显。可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就着他的话往下说,“嗯,那如何是好?”
程怀礼坐在椅子上,一派正人君子样,瞧着她。
“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
看着这寒魄草情绪起伏跌宕,像个孩子一般,程怀礼眼中出笑意,“我会去的。你放心。”
“所以我们是被正到这里的,然后还在这里这种苟且之事......”
倒是快把自己憋死。这样的自己真的是仙门中人?
“......较为亲密的关系。”
冷飞白感觉自己有点渴,但是屋内没有水,只能咽了咽唾,尝试缓解一下自己的干燥。
“我们是什么关系?”
......
她也无法,刚才她出去看过一圈,很大的一个地方,静悄悄的,风声过来,呼呼作响,明明到都是树木,而且看起来长势大好,却有些诡异,带着点阴森,是把她给吓回屋里,中途还摔了一跤。
什么叫较为亲密的关系!?
“待在这的时间越久,这些看不着的寒气就会侵蚀到里,别说只是凡胎俗,就是金仙来,也得葬在这。你难感觉不到吗?一举一动,似乎都被冻结,被僵持,被束缚。”
他是人模狗样的渣男,她是他出轨的小三,两人双双被正到绝境,殉情而亡。
她脑补了一大堆,最后顿悟了,“我是你情人!”而且可能是小三那种!没想到啊!对方看着人模狗样,白瞎了这幅好!
她刚才尝试屏住呼好几次了,也没感觉到什么气啊,什么灵啊。
“最后变成无法思考的东西,没有思绪地永远留在这。”
“不知,我在此是掉落下来的。你为何在此,我也不知。”
正是因为知要面临这样的情况,程怀礼才借机躲了出去,他面对师父,不知如何去解释两人之间的一些问题。
程怀礼没说话,让她自己去猜测。
师父失忆后,变得非常警惕,像个初生的鸟,对这个世界设防极重,怯生生的,倒不像以前一般,生人勿进。
“会死呗。能怎么样,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活物,你不也能看的出。”寒魄草不似刚才那样惺惺作态,倒是显得风轻云淡。
“?”
情人?
程怀礼不动声色,看了眼她,都憋到脸色通红了。
“你在什么?”
程怀礼思索了一下,只问了一句,“凡胎俗待在这地方,会怎么样?”
“现在在何?为何在此?”
奇了怪哉,我们都这样那样了,居然不是一同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