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内肉又是炽热,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下好了,光内肉是热的,清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好似两人只是为了解咒。
本来师父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又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太久,害了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出现问题。
他知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他也拿着这点不成文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说罢,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入她内时就已经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盘桓,獠牙展。
底下蓝盈盈的冰块居然被这激烈的打桩化了一块,腾出一片圆盘状的坐位给他们,一旁的棺材里面的人还沉睡中,不曾听闻他们一丝一毫的私事。
他看着女子从面无表情到蹙起柳眉,苍白的嘴逐渐变得有血色。
他微微倾,与她相拥,一并品呷那高的余韵。
程怀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下动作缓了些,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冰又“啵”一声了出来。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将花内填的满满,不留一丝隙。
她无力地抓住男子的手臂,那上面绷紧的肌肉让她爱不释手。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救人嘛,就顾忌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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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点后,雨打芭蕉,狂风骤雨地侵袭着她的深,水是越越多。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一会就好。”
在一次齐没入后,抑制在嗓子眼的呻变了调,从子淌出的大量浊劈盖脸地浇了他一。
失重的感觉让她找不到自己的重心。
眼中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哼”
这光是插进去,骤然爆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蜜已经绞的足够紧窄,和肉贴合没有一丝隙。每一个起落都碾着四周的肉,任何一个感点都无法逃离,那硕大的一次次撞进花心,强行镶嵌入为他量定的凹槽。
程怀礼深了一口气,虎口掐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套弄。
程怀礼卖力地掌控着频率,看到上人眼神迷离,难以延续,耐心地询问,“要到了吗?”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人...又楚楚可怜啊。
“怀之,你有感觉什么不妥吗?”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化着那冰,那冰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怀之...我受不住。”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在她下方冰凉的清中,待完全饱了,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堵住口。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她胡乱地点着,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她快要攀登到快感的峰,一泻而下。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直直朝花进去。
冷飞白无力,底下的酸楚合着快感,叫她将近失禁。
冷飞白感觉内虽不再寒冷无法动弹,却有好像漏风了一般,不断有东西注入,本以为是男子的...物,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程怀礼瞧见左上的白蛇稍稍褪下去了些,颇有毅力地等到对方高不应期过后才快速抽插,一边着到颈,又带领着女子一同齐飞了一次。
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