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允挪动从沙发上站起,脱下被他扯得面目全非的淡蓝色衬衫扔到男人出内里的吊带衫和光的下半,迈开长寻着浴室方向找过去。
直到确认她关上房门开始洗澡,雷耀扬终于忍不住间那隐痛,开始低仔细查看伤情。
男人长舒一口气,还好…没什么问题…
在事上他向来都是占主导地位,加上对她早就没了肢防备才会不留神被撞上,当时那放疼痛从心迅速遍布全,他几乎是快咬碎了后槽牙才忍住让自己不吼出来。
想知答案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当时她担心自己的紧张和慌乱都是真的。
余晖渐渐环抱了整个客厅,雷耀扬一边用巾不停拭沙发「打扫战场」,一边又在心中责骂自己总在她上犯傻,他摇叹息,觉得自己快无药可救。
抬起眼,他迎向那片耀眼光芒若有所思。
或许是时候放下心中疑虑,不再对她苛求,或许也是时候掀开伤口,向她坦白那段尘封往事。
浴室内回着莲蓬下洒的水声,白色泡沫附着在各,很快又被强劲水冲散,顺着骨骼曲线一路往下,打着圈又消失在地漏深。
女人站在淋浴间里用浴球轻轻拭肌肤,虽然手上红痕渐渐消退,但还残留着火辣感,甬里未尽的还时不时向外吐,被突然侵犯的私密禁地也还残留着异样感觉。
当她嘴里正小声咒骂雷耀扬的同时,浴室房门突然被推开,男人拉开磨砂玻璃隔断,赤走进来。
两人再度坦诚相见,水溅向他小麦色壮硕膛激起水花,黑色额发被浸到可以向后撩起的程度。
“发洗过了吗?”
雷耀扬拿起置物架上的香波站在齐诗允后低声问,想着她手指痛洗不便,他愿意代劳聊表歉意。
女人摇摇合他背过,下一秒就听见香波盖子开启挤出粘稠的声音,那双擅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发丝间轻柔按摩,绵密白色泡沫很快在膨胀变多,散发出清新馥郁的百合香。
指腹力度适中的按摩在和后脑,男人高大躯贴在背脊,齐诗允闭眼沉浸在此刻温柔陷阱里,却突然鬼使神差开口发问:
“被雷生羞辱又得雷生洗按摩的女人,我是第几个?”
话语回在四方空间内,水声吵嚷却也听得清她这句话,雷耀扬甩了甩手上白沫,拿起一旁的淋浴调试好水温,将她调转过面对自己。
“怎么不回答我?”
“是太多了数不过来吗?”
齐诗允睁开眼审视对方,好像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不依不饶的对他追问,一定是职业病犯了。
一定是。
而雷耀扬故作神秘一笑却不回答,只顾用淋浴的水仔细替她冲洗干净发丝上残留的泡沫。
看他嘴角勾笑一脸风样,齐诗允忍不住白他一眼推开两人紧贴的距离,却很快又被男人手臂禁锢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