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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他无忧无虑就好。
因此他当然就刻意纵容宇文贇的行为。
眼前这个皇帝竟然口不择言?
「皇帝,若没事的话,哀家要休息了!」
没什么意思!嘻嘻……」
库汗妲想到的也是同样的事,
「臣妾告退……」
满宇文直个的,又因为知皇帝讨厌他,
为一个皇帝竟然这样说话?
比起宇文贇也大不了几岁,
一付垂涎滴的模样。
杨坚隐藏自己的野心,从不敢踰矩,
看来这皇帝心怀不轨,
可宇文贇不在乎杨坚了什么决策,
「免礼。」
色瞇瞇的眼睛尽在两人上梭巡,
你们库莫溪族也有这规矩不是?」
莎迪忽有一种风雨来之感,
嘴里虽说着请安的话,可他眼神里尽是轻浮,
莫说那样的事并非惯例,
他难不知什么是君无戏言?
只有库汗妲时时来与她作伴,两人早已前嫌尽释。
哀家跟库汗夫人嫁到大周国来,
自从宇文邕死后,莎迪一直在永寿深居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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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此言差矣!
两人脸色骤变,
「太后莫慌,儿臣只是随口说说,
他的种种行径两人也有所听闻,
杨坚实质上已经掌握了朝政大权。
看来只有她没跟着皇帝胡闹。
要命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回皇上,臣妾库汗妲。」
还有你,库汗夫人,
「臣妾给太后请安……」几个皇后也请了安。
该怎样避免自己受辱呢?
莎迪与库汗妲两人均是三十不到,风华正盛的年纪,
宇文邕明感,
「太后,儿臣听闻你们突厥族人有夫死从子的习俗,
「这位可就是先皇边的库汗夫人吗?」
却不曾听闻大周国也有这样的礼。」
她正色的说,
可莎迪心里却窜起一阵冷意,
「儿臣给太后请安,」
这无良的皇帝竟然说这样的话?
脸上一副嘻笑脸,没一丝尊重。
一脸醺醺然,瞇起眼看着一边的库汗妲,
库汗妲没有封妃,所以宇文贇称她库汗夫人。
「皇帝免礼。」
虽然铅华不施,却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一眨眼工夫,莎迪随即回復镇定,
「好吧!那儿臣告退了!太后保重!」
两人此时均觉有大难临之感……
莎迪不想跟他纠缠,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惊恐!
宇文贇显然喝了酒,
这一天,库汗妲正巧在此与莎迪间聊,
如今的皇帝越是昏庸,他的野心越是有实现的机会,
一日,他心血来率眾皇后来到永寿给皇太后请安。
背脊直发凉,
这下子怎么忽然来了?
宇文贇只知享乐,不喜朝政,
「皇上驾到……」
于是宇文直被他一圣旨玉牒除名,
莎迪想起宇文邕的庄重不苟言笑,
只怕看起来更年轻些,
他究竟想什么?
这新君登基至今从没来请过安,
莎迪看了一下,没有杨丽华在内,
还在思索之际,皇帝已经领着后几个皇后进来了,
「没杀了你是朕仁慈……」
两人的眉都深深皱了起来。
此话正合宇文贇的心意,
他早想除之而后快了……
一群人浩浩离开了,
从此贬为庶人,赶出长安。
那才是一个皇帝该有的典范,
他匪夷所思的事还不只如此……
当然以大周国礼仪为正统,
于是就密报说宇文直密谋造反。
忽然太监的声音传来,
如今又没有了宇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