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像撒。
郁晚住,加重力气摩挲,得闵宵口中溢出呻。
她得意地笑,“我也想在上面,怎么办呢?你打不过我啊。”
“你让我一回吧。”闵宵不死心地商量,“不久前我才...舞给你看。”
郁晚脑中浮现出那些画面,瞬间更热,手下力加重一握。
“嗯!”闵宵上一颤,手腕间的手铐哗楞作响,绷至极限,将他的腕骨勒出浅红。
郁晚跪坐在他腰腹间,手掌撑着他的骨,她倾凑近,拿下他遮眼的手臂,看着他笑:“那你自己起来。”
闵宵知她答应了,面上出惊喜的笑,柔韧的腰一用力便坐起,他抱住郁晚一个旋将她压在下。
他啄吻一口郁晚满是齿痕的尖,声音哑得不成样,眼睛带着钩,“想后入姐姐。”
“嗯...”郁晚间吐出热的气息,里的热意与意促着她。
她合闵宵让他将自己翻过,跪坐在柔的被褥上。
闵宵抬手圈住郁晚的,他的两臂和手铐连成一个环,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赤的肌肤相贴摩挲。
他自背后握住两只柔的,拧住尖捻磨,又轻轻颠一颠,“姐姐的好。”
“啊...”里像燃着火,郁晚扶住侧结实的大借力。
闵宵知她准备好了,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晃着腰用阴磨蹭泞的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闵宵间溢出一声喟叹,抵上口轻轻戳刺,“要进姐姐的了。”
“嗯...闵宵,进来。”郁晚被情折磨,难耐地促。
闵宵大绷紧,耸腰往上一,“嗤”地一声轻微肉响,长的阴挤开口长驱直入,填满甬,整埋入。
“啊...”呻迭起。
房间里充斥肉相撞的闷响,郁的淫靡气味熏得人意识昏沉,沦为情的隶,毫无保留地将最为隐秘的私敞给对方,无休止地抽插、淫叫。
“嗯...闵宵...唔...”郁晚偏过,闵宵会意地凑过来住她的,侵犯她的齿,勾划她的口,她的,吞尽她口腔的空气。
长的阴在小腹上印出浅浅的痕迹,挤出淅沥的淫水,磨成淫靡的白沫。
肉相撞声、叫声、水声交杂的空间里,突然炸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郁晚条件反地上一凛,意识瞬间归位,她推了推贪婪她的人,“闵...闵宵,我要接电话。”
她俯下往床柜的位置膝行,阴里的阴刚抽出一半,后的人突然急忙追过来,又整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插着。”
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郁晚接着往前爬,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阴始终没有抽离。
郁晚取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刚准备按接听键,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个眼刀瞪向闵宵。
“怎么是他?”闵宵脸上不高兴,“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对不起。”
虽然吃情敌的醋,但闵宵不会没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随时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队?有什么事吗?”
“今天例会你不在,我通知你一声,周一你还可以轮休一天。”
“好,明白,谢谢。”
没有紧急任务,郁晚松一口气,等着领导挂电话。
“郁晚,还没休息吗?”
闵宵咬牙阖了阖眼,觉得人家该休息了还打电话来,明天周六,白天说又不是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