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
“嗯...”闵宵鼻间溢出一声轻哼,郁晚将他的得发麻,坚的牙齿磕咬他的,有些疼,又舒服得想要更多。
他数回阖上眼沉溺于她的吻中,电光火石间又想起什么扫兴的事,强撑着睁开眼去看,立时眉蹙紧——
那人竟然还未离开,究竟要死缠烂打到什么时候!
闵宵的占有望越燃越高,手臂将郁晚搂得更紧,反客为主地去亲她。
情正,郁晚收到他的回应,便本能地更进一步,环在他颈后的一只手松开,顺着膛往下,一路不停地朝小腹去。
闵宵心里一惊,猛地一把攥住那只意图明显的手腕。
郁晚疑惑地分开,与他抵着额息,“怎么了?”
她躁动地扭了扭腰肢,心抵上一物,他分明已经情动,怎么还推三阻四。
闵宵悄悄用余光往她后瞥,话语滞涩,为难:“郁晚,这里不行...”
他已经忍不住放下君子风范,在心里唾骂那个没眼色的人。
“嗯...闵宵,我想要,下面...唔...”
郁晚话至一半,闵宵忽然瞳孔一颤,仓皇地封住她的,将她那些听得人耳热的荤话堵回口中。
他托住她两条大,手臂一施力将人抱起来,“郁晚,我们回房里。”
闵宵再没门口的人。他狠狠骂自己一番,为了拈酸吃醋的私心,险些让别的男子看到郁晚情动的一面。
...
符松蒙一脸阴郁,浑紧绷着往回走,正巧碰上牵手在月光下散步的两人,他脚下一顿,又气冲冲地提步过去。
纶尧听见脚步声,一回看清来人,立时像捧了手山芋般慌忙松开符松萦的手,手足无措地立在原。
“松...松蒙。”他勉力挤出一个得的笑,心底暗自懊恼,分明自己比他年长十数岁,怎的反倒像晚辈见了长辈般拘束和惶恐,越是不沉稳,他兴许越是不认同自己。
符松蒙未作回应,一双眼眸浸着寒冰,一瞬不瞬地瞪着纶尧,如有实质地压迫他。
符松萦蜷了蜷尚有余温的手指,迈出一步挡在纶尧面前,不认同:“松蒙,你碰了,要把脾气发到别人上吗?”
“我...”符松蒙一怔,面上的寒冰化开,惊觉自己过了,对方既是姐姐喜欢的人,他就算是她亲弟弟,也不该这般有恃无恐地冒犯。
好在姐姐虽严肃,但并未生气,他平复一息,朝纶尧拱手,“劳驾,我有些话想与姐姐单独说。”
纶尧受若惊,“好,你们慢聊。”他朝符松萦示意,“我先回去。”
符松蒙目送人走远,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他们...”
“什么?”符松萦问,“‘他们’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