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邵群释然的耸了耸肩“现在喜欢就好。”
当晚,简隋英久违的再次起了梦,不过这次梦中没有再出现那些光怪陆离的怪兽,也没有另他觉得不适的镜子。在梦中,他似乎是回到了时候,从上黑色的衣服以及腕上那块黑布来判断,大抵是他母亲去世的那一段时间。
简东远出轨对邵家来说不是个秘密,不过通晓人情世故的邵雯并没有揭穿,大方得的对简家目前的当家人展示了惋惜和痛心。年纪尚小的邵群俨然没有邵雯这样的涵养,他径直掠过了惺惺作态的简东远,成为众多前来吊唁的人之中唯一一个站到简隋英边儿对他说“节哀。”的人。
于是在另一家人前来的时候,简东远直接把简隋英从楼梯上拉了下来,试图让简隋英也加入到这场表演中。
工作没什么困扰,生活无忧,加之他现在也不是独一人,而是有了一个相依相伴的爱人共同生活。不过既然是潜意识的问题,简隋英也没法勉强,治疗结束后便和邵群回到了家里。
李文逊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证明他再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只能等李文逊说的真正释怀那一天自己想起来。不过他到底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简隋英不清楚,只知自己对现在的日子还是很满意的。
简隋英看着邵群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从容的着口哨慢悠悠给两人倒酒,又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笑了。
14岁的他穿着丧服站在二楼的台阶上,冷漠的看着简东远对前来吊唁的人惺惺作态,表演那段假的不能再假的丧妻之痛。稍微对简家有点儿了解的人都知他妻子死亡的真相,简隋英只觉得简东远这番表演着实令人作呕。可惜当事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多,只认为自己演技湛,已然足够骗到所有人,唯一令他不满的是,大儿子并不合。
“咳咳。麻烦患者和患者家属注意点儿。”这两人聊的痛快,倒是忘了这里是李文逊的诊疗室,还有李文逊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坐在他们面前。闻言不自然的分开了些许,继续听着李文逊的絮叨。在李文逊的絮叨里,简隋英之所以会忘了这段记忆,是对过去一些遭遇的无法释怀,等他彻底放下了自然而然也就能想起来了,不需要特别着急。
,可是第一次提起讨厌。所以第一次见面儿,他是讨厌邵群的吗?想了想,简隋英抬起手,安一样拍了拍邵群的肩。“讨厌不讨厌的……一个人说的也不算吧。不过就算是真的讨厌,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早没了,以后不讨厌就得了。”
这次来的是邵家的人,邵将军因为公务原因并没有亲自出面,但为彰显对李蔚兰所代表的李家以及简家的尊重,让自己的大女儿邵雯带着小儿子前来。
可惜他并没有从简隋英上得到了
“是好的。”简隋英点点端起酒杯,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邵群略显担忧的双眸中。酒醇香的味蔓延在尖,简隋英不由自主的又笑了。是啊,现在的生活已经这么满足了,他所求的一切也都近在咫尺,只要一抬手就能真真实实的碰到,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
这不,刚刚回到家,邵群就把路上买回来的晚餐摆到了餐桌上招呼着简隋英快点儿洗手过来吃饭。餐桌旁的邵群和平时工作时的他有很大的区别,褪去了一些锋芒,多了一些慵懒,显得很是惬意放松的样子。
邵群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许是真的看不惯那个中年男人的虚伪。许是,这一刻他对同样失去的母亲产生了共情的心里。又或许,他只是单纯的好奇,因为的失去母亲的时候尚且连句人话都说不完整,只会哭泣,并不能懂得失去母亲的痛苦。而他面前的这个始终仰着的桀骜少年,却是真真实实的会到了母亲生命一点点逝的痛苦,所以他会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这几个月他们的家里变化大的,家里多是不只是邵群一个人的日用品和衣物,更是多了一个人的生活气息,从而使得一栋房子不止是一个休憩的居所,而是一个家。
“傻笑什么呢。”邵群一脸疑惑的把杯子放下,伸出摸了摸简隋英的额,并没有发烧的迹象,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不是想着阿文那小子跟你说什么释怀不释怀的事儿吧。别听他的,他总这样,神神叨叨的,庸医一个,没准儿是治不了随便编的理由呢。现在日子过的不是好的吗,哪有什么释怀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