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天塌下来一样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过不去的苦难如今看来像是隔着一层纱,再也波动不了她的心弦。
和唐唯在一起真的开心,这个微生凌那种开心又不同,她不爱唐唯,但和唐唯在一起她找到了自己。
“靠!”边时:“你傻了吗?你她愿不愿意?你需要她,孩子也需要她,就算是用威胁的,用强迫的,你抢也得把人抢到边啊!女人就是这样,现在不愿意,以后艹多了,把她艹舒服了她就愿意了。”
微生凌也说:“这么小的孩子的确不好这么奔波。”
而且成人高考考上的学生不需要全日制,可以工读,唐唯完全可以在家上网课,不但湖大的网课和资料可以学可以看,还可以白嫖京大的,偶尔有不懂不明白的还有京大知名学子一对一辅导,对学习资源这一块,唐因可以说是拿。
保姆车里,两个孩子突然毫无预兆的哇哇大哭,吵醒小睡的三个年轻男孩,门徒转去看保姆,保姆都要哭了。
他妈在兄弟伤口上撒盐你什么东西?你踏求我帮忙的时候我二话没说就帮了,你这么戳我肺子?
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草你妈的微生凌!”
边时出离愤怒。
保姆抱起孩子检查,要是刚换完又拉了了不用想肯定是孩子出问题了,或者吃坏东西,这么频繁拉可不是好事。
边时没想到门徒竟然会回复他。
那些过不去的坎就像唐僧西天取经遇到的九九八十一难一样,唐因如今取得真经觉得天也是蓝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晰,视野变得广阔了许多连窗外喧闹的车水龙也听的那么悦耳,她觉得自己现在就算闻到汽车尾气也会觉得是香的。
边时已经习惯了,继续自说自话:“要我说,你要真那么喜欢你孩儿他妈,你就把人追回来,复婚。”
门徒眉没有松一点点,经纪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边时数落:“不是我说你,孩子这么小你天天带他们在边不是爱他们,是在害他们你知不知?”
他问边时:
“门徒。这是路中间!”
门徒皱起眉。
穷开心不是一个好词,但唐因是真的开心。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发自内心的开心过了。
孩子还在哭,没完没了的哭,除了唐因刚走那时候孩子不适应,想找妈妈,他们还从来没这么哭过,门徒疼,想对司机说:“开车去医院。”
他说:“她不愿意。”
因为这件大喜事,他们难得去了市中心的西餐厅消费了一把。
门徒没回答。
边时吐槽:“孩子妈到底是谁啊?你可不像这么爱小孩的人。”门徒对孩子们的态度已经堪称病态了,就连演唱会也必须把孩子放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一眼没看见孩子就跟疯了一样,他必须把孩子时时刻刻带在边时时刻刻能看见他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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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唐唯也到了他承诺过的,养着她。
他一向这样,他决定的事谁也别想改变。
“你和唐助理在一起那么久,她愿意了吗?”
一起工作这么多年门徒可不是爱孩子的人,哪怕是他自己的孩子,这样也太过了,边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那个结了婚又离了婚的老婆。
门徒就像没听见。
哪知不经意转突然在餐厅里见到熟悉的人,门徒一把拉开车门跑下车,疯了一样的往路对面冲。
这么久唐唯没让她出去工作过,他了几个投资,都是小额投资有亏有赚,总来说赚的比亏的多,够维持他们生活,只不过不太富裕,一周只能买一次大肉,比如排骨红烧肉这种,平常都是炒菜里放点切的薄薄的肉片,一个月能下一次馆子这样。
“我刚刚给孩子换过拉拉。没有十分钟。”
边时:……
唐因不知唐唯内心的复杂,她只觉得豁然开朗。
没人注意到门徒看向微生凌那带着嫉妒与恨意的目光。
经纪人土拨鼠尖叫!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穷开心。
拉开纸一看:“没拉也没。”保姆又去探孩子的温:“温也正常。”
这一年多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唐因,边时连唐因这个名字都听不得微生凌还敢这么直白的挑衅他,边时顿时就疯了。
她没把考上大学这件事告诉父母,他们不会乐意知的。
回来这么久,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唐因,你好狠的心!
剩下的只有学习,等过了司法考试她就可以去社区找工作了。
“小心车!!!”
漂亮的狐狸眼瞪的溜圆,边时上去就想给微生凌两杵子。
谁也没想到一向与人为善从不招惹是非的微生凌会说那样一句话。
经纪人:“边爷!边爷!别打脸!
祖宗呦!等会还有工作,千万别往脸上打呦!”
别看湖大只是一所普通大学,但唐因才学了多久?本科那是本科,是国家承认的本科学历。
窗外就是红绿灯,车水一样的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