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手指轻易扯下那层遮挡,剥开的花直接刺进去。
裴元一把攥住洛风想要继续向上的手,另一只手死死扼住修长的脖颈转将她抵在墙上,咬牙说。
作为医生,裴元的手保养得当。五指修长,指尖把修剪成圆的弧形。因为长期持手术刀,拇指和食指附着薄茧。不知是否是刀拿久了,洛风怎么也捂不热,无事时喜欢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把玩。情事时,她也喜欢那只大手在她上抚摸,,每次都像猫一样舒服地喟叹。
低咬开她口的领结,出大半雪白的膛。手顺着裙摆进大内侧,修长的手指肆意摩挲着大和腰侧的肤,挑逗着她的。他们的太过熟悉,没过多久洛风就放弃了挣扎。小声地抽气,上晕着红,房立着黑布的两个浑圆。为了时刻谨记痛苦,避免欢愉,修女服都是用糙的麻布。现在尖蹭着麻磨得她很难受。不自在地扭动想去找裴元的手。透过黑衣隐约能看见雪上出的红尖,如同初雪覆下的粉蔷薇般颤栗。
裴元依然不为所动,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什么修女的赐吻。
“不要害怕。”
“我一直信奉着主的教诲,公义,爱人,痛苦,虔诚,可是我犯了不可饶恕之罪。”
裴元俯亲吻洛风紧闭的双眸。下颤抖的眼睫像风微微起的蝴蝶翅膀。
一只修长的手挑开黑布,随之走出一人,面目俊雅,嘴轻薄,看起来严肃端正,只是乌黑的长发不像别人束着,随意散下添了几分不羁。但脸色苍白,加上黑色长衣微微散乱,看得出来刚经过一番奔波跋涉。
洛风抬手勾上医生的脖颈,继续亲吻他的鼻梁,眼睛。像一条小蛇无害地划过,窸窸窣窣地勾起肤的意。葱白的手指穿过黑发,细细抚摸着,就像他们每次情事结束后的温存。
他温柔地安着瑟缩的爱人,仿佛真的贴一般。白的在空气中
洛风了嘴,亭内人没有说话。她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洛风轻轻摇了摇,想扯出一个微笑。
她踮起脚亲吻着对方。感受到下的干燥,起刮地有点痛,于是小心地伸出粉地小一点点地吻着,将那张苍白薄濡。
“裴医生,非神父不可以给他人进行告解。”
医生踏步向前,凝视着修女,掷地有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堕落。并拒绝神的拯救。
“是你在诱惑我。”
内又插进了三。裴元目不转睛地盯着洛风,手下在内各种拨弄搓,借着烛光看着她脸上各种细小的神色。漆黑的眼眸明灭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元看着额上霎时间沁出汗珠的洛风冷冷问。
裴元轻笑了声,衣裙下的手沿着大内侧摸进内里。果然内已经被水打了。
“我不信他,也不会祈求神的宽恕。”
看着爱人眼下的青黑,洛风没有注意他的话,只是发现裴元好像消瘦了不少。他们不过分隔一月,洛风就感觉到汹涌地爱意不停地啃咬着她的心脏,毒蛇已从脚踝攀爬到口,不时在她上咬出血。痛苦和爱意时刻绞紧着她的脖颈。
窗格阴影后的男人平静地宣判着他们的关系定。洛风叹了口气,她知对方生气了。或许对方都不知,每次生气时他都表面上无事,但说话时每个字的间顿会变长。看来还是先终止这个小游戏。
“痛吗?”
“啪!”
不应该这样的。
裴元看她的样子,也不强迫。竣着脸抽出被肉绞紧的手,抚摸着他朝思暮想的爱人。阴影里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描过她小巧的下颚,翘的鼻子,还有那张红的嘴,蹭下一晶莹的水痕。跃地烛火映着水光,整个人透着鲜活的热气,如同鲜多汁的蚌肉。当然还要剥掉那黑色的外壳。
这奇怪的快感得她浑颤抖,又无可逃。那只手死死将她钉在墙上,得她所有注意力都在下的那。这里太安静了,静得她能听到噗呲的水声,再被手指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不用看也知了他一手。而且修女不允许肌肤,这种程度的暴已经使她不安。这些都得她面红耳赤,只能转过闭眼逃避。
“你后悔自己不再圣洁,你恨自己和不洁之人发生了关系。”
“唔啊!”
好痛,好深,以前的情事他的都很温柔,或许是她过于沉溺于甜蜜的陷阱了。
“阿元,不要这样!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