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英四搜寻儿子的下落,为了凑钱,先是低价出让经营了十几年的园,紧接着又卖掉了上就要长成的猪。
庄青楠则逐渐获得导师的信任,加入心项目,拥有了更多施展才华和抱负的空间。
没多久,郑佩英卖掉自家的三层小楼,灰土脸地和林鸿文登上火车,前往外地“寻子”,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终于把心定下来了。
白皙的指节上箍着闪闪发光的钻戒,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凑够钱买下来的,更不知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他嘴笨,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
庄青楠开始转变对林昭的态度,学习如何爱人,发自内心地为他考虑。
他努力改掉目光短浅、无大志的病,以庄青楠为榜样,踏踏实实地事。
林昭渐渐明白,什么都得下苦功夫,全心地投入进去,单凭激情本支撑不了多久。
一年后,庄青楠和林昭顺利在美国会合,着手布置属于他们自己的爱巢。
他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有人脉又有能力,短短几年,已经经营得有声有色。
他对快递员的薪资相当满意,二话不说包揽所有生活支出,闲暇时间不是家务,就是四寻找拍摄灵感。
不过,婚礼当天,看到一白纱的庄青楠在林鸿文的陪伴下走向自己时,属他哭得最凶。
她睡的时间太长,怎么叫都叫不醒,把林昭吓得够呛。
林昭一边往大红色的糖盒里装喜糖,一边茶里茶气地问庄青楠:“要不要请陆和光过来参加婚礼啊?他不是在国内发展得还不错吗?我不介意的,真的。”
二十八岁这年,庄青楠一次还完所有的钱,靠在林昭怀里,沉沉睡了一觉。
“结!上结!我现在就订机票!”林昭没完没了地亲她,示意她看看自己的无名指。
在她的建议下,林昭磕磕绊绊地练习英语口语,一到周末就参观摄影展、画展、博物馆,拿起单反记录生活中的点滴,不断培养审美,提升摄影能力。
林昭眼泪汪汪地从背后抱住她。
林昭凭借丰富的运送经验,找到一份送快递的工作,和各种肤色、不同国家的客连比划带猜沟通了几个月,口语获得了质的提升。
她带着亲戚气势汹汹地跑到庄保荣家索要赔偿,坐在门口哭天抹泪,跟街坊邻居诉说自己的不容易,庄保荣吓得连门都不敢开,躲在屋子里装死。
庄青楠和林昭劲儿往一使,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庄青楠摇:“不用,没那么熟。”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小家。
表白遭拒之后,陆和光受到刺激,不肯接受家里的安排,迎娶富家千金,而是自立门,开了家面向高端群的猎公司。
婚后不久,林昭辗转从亲戚口中听说了庄保荣的消息。
庄青楠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是:“阿昭,我们找个时间回去结婚吧?”
林鸿文煞费苦心地导演了一出大戏,而林昭作为主角,兢兢业业地扮演因情伤过重而神恍惚的受害者,又是闹自杀,又是在街上发疯,后来竟直接偷走一大笔钱,来了个人间蒸发。
庄青楠表现出罕见的主动,在网上挑选了不少家、家电,又带着林昭去花卉市场买了好几盆绿植,认真规划摆放的位置。
两个人的婚礼选用糖果主题,布置得像童话里的糖果屋,邀请的客人并不多,全是至亲好友。
听到庄青楠的回答,林昭脸上的笑挡都挡不住。
庄保荣在老家也没消停,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