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冷得要烧起来了,发寒又灼烧开裂的感觉,像是痛经,像是初恋。
本来已经退出一小半的鸡巴立刻又尽没了进去,少女腰上腹钉的小铃铛因为男人毫不收敛的动作,被撞得叮铃铃地直响。
男人起,要从她里退出来。
他上少见的出了汗,让她摸腹肌肌,却不主动脱掉衣服。
铃铛在这个过程里响得乱颤,尖殷红,掐住了就想咬,但原本控制得很好的节奏全被这阵狡猾轻灵的声音搅乱了。
“我可以不,以前也不是每次都。”李承袂说着,已经握着她的腰往后带。
“呜呜……呜…怎么会听不清?”
“乖,把它摘了,真的好吵…我快听不清你的声音了。”
李承袂垂眸看着她,突然重重往上一。
他不变成谁专属的绕指柔,不专门成为谁的春水,只偶尔为外界的热情勉强化一两滴水珠,沿着冰面落下来,勾引那么一两个倒霉。
少女眼底一片泪光,直往后仰,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张着口,出尖,苍白的肤泛粉发红,除了呼声外,被得只能发出小猫似的轻哼。看得出,她是真的……快被那种摩的快感弄坏了。
紧密的摩加剧快感,裴音呜咽着,倒在他怀里颤抖。
“好痛……唔、唔…哈……真的好撑……哥……”
肚子深被撞痛了,痛感过后是难耐的酸麻,难以承受的快感,裴音抓紧哥哥衣肩的布料,把脸埋进他口,夹着他的腰哭出声。
好可爱好可爱的孩子。
被子被弄了……哥哥现在穿的半高领黑色羊绒衣上,全是她的淫水干后留的白色痕迹。
“我……我不行了……哥哥,我好舒服…”
被越越,尺寸带来的不适感消失,跟哥哥交带来的,甚于自的数倍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要将裴音淹没。
大徒劳地并拢,在意识到自己越是这样就越之后,裴音仰着脸看向李承袂,红着眼圈求他:
弄得更响。
这样的李承袂涩得要命,像一块裹在望里,却从不会为谁化的坚冰。
裴音不肯,仰着脸就把嘴贴上去,使劲挨着他的腰蹭。
裴音震撼地看着他:“怎么能…不……怎么能不了?你、你还没……”
“哥哥,把我了再走……这样,我被磨得好难受。”
“……摘了啊。”他的手已经去碰她腹钉的位置。
裴音渴望永永远远地霸占他,所以忍着极冷导致的痛,把整个冰块都囫囵吞枣进口中。
“……”
“呜……呜呜…好深……进来了……”
“太吵了,”他冷冷:“不了。”
小脸上的泪被粝的指腹抹去,李承袂按耐片刻,俯了裴音的脑袋:
初恋痛痛的,酸酸的。第一次来月经没有经验,不晓得那种怪怪的感觉是在血。男人的西服宽大,衣摆完全包得住屁,鼻子嗅得到冷冷的淡香。
李承袂和裴音习惯在某些时候很像,喜静,喜暗。
又是那种被干得虚脱,浑没有一点儿力气,豆豆到一就会淅淅沥沥失禁的程度,却还是不得不被他牵着走,跟着他的节奏产生感觉和反应,在疲惫里被他一次次干到高。
裴音得整个人都蜷起来,想推他又推不动,遂拼命地躲。
而下,她还在紧紧不放地咬他他,节奏也是绵绵的,放松的下一刻就黏糊糊地咬上来,温,漉泥泞。
黏腻清晰的水声里,李承袂被她紧紧绞着,但依然不容置喙地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