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很乖，说的话肯听进去了，没光穿裙子，也没那对吵耳朵的铃铛，”

        尖温热，嘴被包裹舐，切近的温度与濡的纠缠让裴音很快下。那种缺氧的感觉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沉浸其中后，人像是飘起来。

        李承袂没有回答，贴住她的侧脸，蹭了蹭，转而吻住她。

        裴音瘪着嘴搡了他一下。

        “妈妈骂我后，我说明明你也不清白。”裴音看着李承袂脸侧那一色的弧，路灯照进他的眼睛，使平素冷淡的眼珠变成了温的琥珀色。

        她紧紧盯着那双琥珀色，好像又回到令人窒息的方才，母女剑弩张，理剧一样的因为一个男人。

        车内有淡淡的香气，像柚子，李承袂轻轻解开她内衣的搭扣，隔着衣服动作沉滞地她的。

        “……明明你也不清白，就是因为你不清白，伤害了别的姨姨的小孩，他才会选择伤害我。”

        “真的喜欢她吗？”裴音沮丧地问：“她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每次的嘱托都像放屁一样。”

        话音才落，李承袂已经再次吻下来。

        “从到尾，我们发生关系，都与‘想要伤害你’这五个字无关。我怎么会欺负自己的妹妹？我很喜欢她。”

        “她说我伤害你？”他话里的笑意与说话声一样，都是哑哑的：“她不仅这么说，还说过我狼子野心，衣冠禽兽……说我色熏心，连小妹妹都不放过。”

        他这次放缓了速度，把她往上托。长发落下来，因为剪了层次，发梢挠着不同的地方，风过草坡那样起全的。

        和她接吻爱，被她的压着起的鸡巴，哥哥一定很爽。她当时爬他的床，他一定也很爽。能名正言顺地扇她，毫无负担地骂她是贱东西，在她上施全了力气发，或许才是他那晚发火的原因。

        “小妹妹……”

        女孩子鼻子哭堵了，不上气，又不会用口呼，很快就搡他口。李承袂未遂她的意愿，握着她的双手放在心口，吻得更深。

        裴音立刻收了声，侧耳听了一会儿，抽噎着问他：“烟火……放烟火的声就不吵吗？只有我吵吗？”

        “在你开始心，心疼你妈妈之前，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密的人，就只有我了。”

        少女主动献上的吻让两人呼都变得急促起来，裴音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落泪的泣音被呜咽模糊掉，因为急切地要亲他，在有限的空间内乱动，直到骑到男人腰上。

        不止是，也，脸也是的。他着她深吻的同时，空出的手就在慢慢着她的脸。

        李承袂低低重复这三个字，手指摩挲裴音腰上的腹钉，摸得她浑发抖。

        他低低：“……是不是，很像私奔？”

        李承袂看着她笑，眼睛微微弯起来，显出一点点卧蚕的痕迹，很温柔。

        他亲昵地蹭着她的眼睛，鼻尖相抵，辗转缠绵，呼声清晰可闻。

        他低声夸奖她：“把自己装饰得像小糕一样……苹果味，镶钻，黏蝴蝶结，包的面淋了雨质感变差，能缩在房间里气得打。”

        “我们作为彼此的唯一躲在这里接吻，是不是很像相依为命。”

        她的好，裴音坐在哥哥上恍惚地想。

        “我接下来说的话，很无耻。”李承袂收了笑，垂眼望着她：“但我很想你知。”

        裴音睁开眼，懵懵懂懂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李承袂已经松开她，阖眼贴着她的脸息。

        都是家人，可哥哥骂她贱，跟妈妈骂她贱，怎么区别那么大呢？

        “你和裴琳吵成这样，我心里……其实很高兴。裴金金，我很高兴。哪怕我知你就是个只记吃不记打的小猪，我也很高兴。”

“别哭了，很吵，”他拿着纸巾慢慢给她鼻涕：“外面已经有烟火声了，你听……就快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