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想到自己没醉的原因。
你的有这么强吗?
陆沉着意加快你沦陷的速度,他轻轻梳理着你的长发,附在你的耳畔:“真是过分的行为啊……可是今天的酒有多让人冲动,囡囡不知吗?那么多人的桌子,堂而皇之地碰我的阴,你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你这里很感,”陆沉紧紧把你压在墙上,抬眼看到你放在墙上的手指已经在微微颤抖:“好孩子,就在这里掉……让我看看,好不好?”
起来。
你害怕这样在黑暗中被压着强制唤醒的感觉,它们现在在试图彻底摧毁你的防线,让你变成乖乖在陆沉掌下,被着子就哭泣高的货。
“陆……陆沉……”
陆沉却是丝毫不外自己望的,这样地温柔和绅士,举止间绝不逾矩多碰一下别人,谁能想到他会是那种长了大鸡巴,在夜里得你失禁了几回还低声说着“再来”的人呢?
想要的,可以的东西,碰碰她……
方才对你多有关注的陆沉此时绷着脸坐在一旁,言语间毫无疏漏,甚至还贴心地在你的肩上披了薄毯,遮挡住你的动作。
慢慢热起来,你趴在桌子上,探手下去慢吞吞摸着陆沉的膝盖,而后往上,碰到他间那一大包的地方。
你低看到自己前柔的裙料,清晰的男人的手的痕迹,余光的地面上,是方才被随意丢掉的贴。
你不是没醉,而是已经醉过了。在离开大堂之前,你蜷在陆沉旁的小沙发上睡了一段时间。
你迷迷糊糊想这个问题,可你是光明正大地觊觎陆沉的,通过和他上床保存你爱情存在的可能。并且你很没用,爱四十分钟你已经浑,只会着水和上的人求饶。
你简直要哭了。
而在这之前,你喝了两小盅烈酒,旁是陆沉和人谈笑风生的声音,你不自觉就把手放在了他的上。
“你全上下,都会咬人。你瞧,她在啄我的掌心,红色的,小小的……”陆沉的动作没有以往的温柔,富于技巧地把前的肉的感点全照顾到。
如果桌子下面,他的鸡巴没有被你隔着子握在手中的话。
想咬他的耳朵,在他醉酒的时候和他说悄悄话,试探他的心意和癖。
“它很,宝贝……”陆沉声音带着笑,依然很礼貌,如果忽视他着你的,迫你适应并享受这种半强迫的亵弄的事实的话。
周围有人留意到你已经不行了,笑着调侃了两句,建议你到楼上去休息。你摆手拒绝,只说自己趴一会儿就好,过会儿还要和大家一起看春晚。
陆沉慢条斯理地用两指夹住它,在的过程中磨得它充血而饥渴。
你慢慢在桌下起来,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喝多了酒,已经醉醺醺的。
一位好叔叔,好聚好散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