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低低呻了一声,慢慢扶住你的后脑,间歇收紧你长发,迫使你加大口交的极限。
你低下,径直住了肉棒端。今天注定要被干得很惨,你想这件想了很久的事。
是自己进去的,了很多,气味明显,你张着口气,抱着把它们全吃到小里面。
你呜咽着回答他:“因为…因为想要被你看到,想要在吃你的时候,被你全看见。”
看见是怎么水,脚趾怎么蜷紧,脊背绷出的线条是什么样子,屁是如何依照本能渴望着他。
你为自己出的事受到理所应当的惩罚,陆沉选择力行地完成这场对你错误行为的纠正和教训。
只是这场教训到最后还是变了味,成为另一种爱方式的增味剂。坏孩子变成牵着惩罚者浸入海的壬,在圣洁和淫之间。
你努力让陆沉感到快乐,情难自禁,用嘴试探鸡巴上所有能通过使他颤栗的感点。这个过程持续了不长的时间,陆沉面对你的口交,没有维持以往那样好的耐力。
下一秒,你就被他按在了下,脸颊紧贴床面。
……快要被你了。
你会想让他到嘴里吗,顺着咽食下,你会被呛得出眼泪,会觉得被羞辱,会很想哭,想撒,得淫水了一屁。
“我可以进来吗?”陆沉开口问你,彬彬有礼,声音却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你可以拒绝。”
陆沉面色如常地想。
你没有扶住它,选择用嘴巴去跟它,而后进行吞吐。脑袋时时起伏,抵进,新鲜陌生的感官刺激。
你不可自抑地向着男人发情,轻轻着他的下颌,耳垂,角,他的眼镜边框,细窄的金边,而后摘掉他的眼镜,小声叫他daddy,叫他dad,爸爸,如同他家里的家佣人那样叫他主人。
“小姐,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吃?”
他的口吻冷静得像于你的春药。
挤压收缩,温热的口腔,绵的,小心翼翼收起的牙齿。
平日里乖顺的兔子变成了大胆的醉兔,会咬人,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红色的眼睛漉,眼神迷离,可动作却仍然灵活,用被他亲手教出的技巧在抚摸挑逗他,试图挑起他的望。
他如何在你的掌心节节溃败,只剩那一层温的虚假外壳。
每一个称呼之后,你都声问他:“撕掉我的裙子,好吗?求您……”
你呜咽着说撑,小要坏掉了。
陆沉以掌腹轻你的脸,:“很美的裙子,为什么要撕掉它?”
想,骑在你上,全进去,把那张水的喂饱。
“可是还是舍不得啊,”陆沉低低开口,手自你前环住肩颈,拖着你往后,贴着他的小腹,完整吃下鸡巴。
“宝贝……嗯…”男人口起伏:“咙……很窄。”
男人的息喑哑不明,你看到他的结剧烈动,大紧紧绷着,显然已是十分情动。
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陆沉轻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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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杯盏交接,可陆沉的脑子里,全是你被他按着到后半夜时的模样。羞怯的眼神,红的,肉里出白。你吃得很饱,小腹被兴奋的阴出弧度,蹙着眉的样子淫而可爱。
“不好吗?只用,不用嘴。我舍不得那样……”他偏过吻你的眼睛:“已经够了。乖孩子,把…再分开一点,我想离你更近。”
你点点,短暂地松口,凑上前轻轻碰了碰他的角。
陆沉每每在床上用来取悦或是掌控你的左手,此时盖在了他自己的脸上。长指覆住双眼,出一截高的鼻梁,遮掩他的难耐和失控。
“可以。”你依赖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