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他扇,抬望着男人投来的眼神。
额前棕发垂落,更衬得陆沉眉眼深邃。红瞳映着你的脸,以及窗外的飞雪。
陆沉得很有耐心,了这么久仍没有要的意思,扇你的子的动作漫不经心,他的注意力全在审视你的表情上。
陆沉的眼神会说话,会调情。你被看得更加,直到他再度压下来亲你,声音被断续喂进你的口中:“囡囡,怎么这么贪吃?不是说没有力气了,还哼个不停。”
男人轻轻摸着你的发,手掌宽厚,口已经被扇红了一片,尖发,陆沉的抚摸让你心口再度升起酸意。
想和他撒……
你仰着脸努力去他的脖子,陆沉没有依你的想法,见你伸出尖,就兀自垂首住,而后深入。
后颈被托住,下的动作慢下来,你在不知不觉中被男人转了过来。肉棒在小里搅了一圈,先前的和里的水被蹭出来,狼藉一片,嗒嗒淌在床单被褥上。
你和陆沉都没有在意,你紧紧挂在他上和他接吻。尖被得发麻,你糊开口:“今晚去,去我屋里睡觉好不好?床没有家里大,但也没你说的那么小。而且,小是不是也很好?可以抱你很紧……床单是干净的,被子也是……陆沉,好不好呀?”
陆沉笑着说好,着你的腰再度往里撞。
他垂着,额前有薄薄的汗,鬓发有一点黏在上面,这是他真正沉浸在爱中时才会有的现象。
你学着陆沉以往的动作,轻轻捧住他的脑袋,一点点去那些汗。
“咸的,”你在息和呻中颤巍巍开口:“和眼泪一样。”
是因为接吻时唾的交换吗,你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又有些晕了,醉意弥漫在眼底,陆沉英俊深刻的面庞在你眨动的眼睫之间微微变换,你惦记着还没有和他说的话。
本来是要在递给他礼物的时候说的,可今天晚上意外的事情太多,东西还没给出去,人已经被陆沉按着哭好几次。
你努力睁开眼看着对方。
于生命中得以尽早遇见这样好的人,可以称之为一种为缘分所注定的幸运。有风雪,于是显得春日可贵;有肩,于是显得长情难得。
你曾经冥思苦想,还是没能想出如果真的开口,要对他说些什么。
曲曲折折、晦涩难言的心思,在心里反复咀嚼分析,试图弄清每一个细胞产生的前因后果,你猜想陆沉或许也是一样,所以才用广为人知的“别人”来表情达意,兜兜转转说自己的心意。
你要说的,几千年前的诗人已经说尽,你怕说的,他们也已经说完。
你唯一能够说给他的,并且属于你自己的,是现世和他贴贴肤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