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天来得很早,雪消得也快,收到陆沉的邀请时,你正在收拾年后回去要带的东西。
“朋友送了两张演绎式戏剧的票,要一起去吗?时间在下个周末。”陆沉征求你的想法。
过去的记忆浮上脑海,你示意陆沉票面上列出的其中一场:
“去这场好不好?虽然已经玩过一遍,但还是觉得那次和你躲在一起的ti验,很难得……”
――是在结婚后的蜜月期,你和陆沉于另一座城市旅游时,曾经参加过一次这种活动。
当时可选择信封里的shen份有两种,你和陆沉是队友。
在审讯室等待传递结果的时间里,你听到远chu1走来的另一队检查屋子的声音。
眼下出去已经来不及,你在这时发现了正对审讯室门的那个直ding门柜,似乎它是为躲藏而设计的。
你没有多想,上前打开柜门――两立方空间,刚好能够容纳两个人进去。你钻进去,缩在里面,小声急急叫着陆沉的名字,要他进来。
旁边其实还有个一模一样的藏shen位置,你在着急中并未发现,陆沉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向你走过来。
“好。”他dao。
空间不算特别bi1仄,但也最多只能容纳你们两人。
和陆沉的距离一下被缩短,你被苦艾的气息包围。男人很自然地抬起右手,掌心护住你的脑袋。
里面没有灯,一片漆黑里你的眼睛失去了定位的功能,以至于难以辨别陆沉的方向,只隐约感觉得到他和你离得很近,贴得也紧。
你试探着开口:“陆沉,你在哪儿?”
说着,手就顺着男人放在你后脑的手,慢慢摸索他的位置。
你先摸到了陆沉的胳膊,指尖溯源往上,碰到他的衬衫领口,脖颈,动脉,下颌,最后是耳垂,发梢。
他的shenti仿佛没有哪里是不完美的,chu2感陌生又熟悉,结婚不久,你从未这么细腻直观地感受过男人的shenti,如同初次前往战场的士兵珍爱地抚摸他的斯普林菲尔德步枪。
四周一片黑暗,除了远chu1安全门偶尔响起的滴滴声外,可闻的只有你和陆沉两人均匀的呼xi。
――或许只有陆沉的呼xi可以用均匀来形容。抚摸男人斯文却有力的shenti,不知不觉间,你就开始轻轻chuan起了气。
轻柔急促,像诱人冲锋的号角,陆沉察觉你的紧张,那简直像极了一只兔子无知地向猎hulou出她柔nen的死xue。
“陆沉…我大概知dao你在哪儿了…”
陆沉始终沉默着,只在你提及他名字的时候低低回应一声。
“嗯。”他的声音模糊,低哑,算是某种危险的讯号,你并未在意,只觉得这样的密闭空间里,他的声音xing感得要命,让你更加紧张。
肾上xian素激增,你的tui也ruan下来,大tuitui袜勒肉,pi肤与针织棉袜chu2感叠加的地方正蹭着陆沉的大tui,无限近似于肉yu的勾引。
棉袜的质感……女孩子的气息,暧昧地通过肉感的大tui和骨感的膝盖传递到陆沉那里。
很无知,很天真的纯然引诱,pei合细小的chuan息,像是鼓励他去zuo些什么一样。
陆沉在黑夜中沉默地看着你。
姿势受限,你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的shenti随着抚摸发生的变化。
“好ying呀……”你戳了戳:“胳膊上的肌肉也是ying的…我以前试着练过,只是效果好像没有那么好。”
门在此时终于被推开,敌对方的玩家开始检查屋内的情况。
你聚jing1会神听着外面的情况,随着“喀啦”一声,门重新被关住,你松了口气。
“我们出去吧。”你轻轻推他,手却被攥住了。
“别动。”
“哪里呀?哪里不动?”你努力往上挣了一下,终于觉得脸上那gu发tang的感觉开始减轻。
“这儿,”陆沉很轻地碰了一下你的tui侧:“不要再动。”
你睁大眼,黑暗里感觉得到他居然在靠近。手勉强撑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