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颤栗着承受陆沉落在脖颈上的吻,一个深红的印子留在偏下的位置,他反反复复用尖舐,呻模糊不清。
那东西的热度和度比起手,带来的快感和兴奋要直白多了。
“宝贝,它的用现在应该是收经血,而不是你那些甜得让人失控的淫水。”
你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话。
“脱掉这条已经被淋的内,用水帮你清洁,巾干,然后换上新的内……包括护垫。”
陆沉安静下来。
“乖,忍耐一下,”陆沉开口,试图问你:“有感觉血吗?”
他看起来被望折磨得有些不适,微微皱着眉,像是在想什么。
呼近在咫尺,他偏着,安静地用呼感受你颈侧动脉的动。
“伤脑啊…真的要我说吗?”
这相当于一个大鸡每天在你边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还不知死活地问你鸡肉不香吗麦门不够伟大吗,可你不吃,为什么?
陆沉在说这些话的过程里,成功开了的隙,巨大的被撑开的快感让你几乎要哭出声,而伴随满足感而来的,是那一点儿未完的经血。
你的脑子应该是完全当机了,不然你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不识好歹地问出了那句话里最危险的两个字。
然后你可耻地被他用脖子的方法到了高。
显然你已经被弄得满心满眼只想挨,简单了一次,却能舒服地像被久违满足的痴女。
“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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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点点。
“嗯。”陆沉慢慢你的脖子,下开始缓慢地蹭弄。
你于是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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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轻轻摩挲着你的腰,表情若有所思:“我在想,原来生理期能让你这么感。我还在想,原来在你生理期的时候,连我的渴望也会变得如此强烈。”
这个念蹦出的下一秒,陆沉就住了你的后脖颈。
他在威胁般地尝试,同时没忘刺激豆豆让你再度积累快感。
你只觉得。
自己去蹭高高支起的帐篷。
你能感觉得到,原本干燥的护垫因为水,已经完全变,陆沉得以轻易开肉,沿着感的隙跃跃试。
加剧了快感,你一次次抬腰,隔着内和护垫,任凭那棍子一样长的大家伙跃跃试地反复撞上豆豆。
“血了啊……不能继续了。”陆沉低低笑起来。
你确信如果陆沉想,你还会被他亲得直水,着尖,吞咽他的过程里哆哆嗦嗦了一屁,把血痕稀释得看不出来。
他开始用力你的脖子,尖牙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你看不到,但感觉得到它轻轻蹭过肤表层时男人的渴望,和那种无法抵抗的,强烈的,生命对死亡的恐惧。
本能感到危险,你在轻微地发抖。高的余韵还在,这种恐惧让你再度兴奋,不受控制地了心。
他帮你打开卫生间的门,眼里一如既往噙着笑意,绅士,温和,仿佛他口中该说的是“请”这类的话,而非你实实在在听到的――
小猫指pussy,前面其中一个番外里提过的梗
“是吗?我以为…这是事实。”
糖水一样的声音从咙里发出来,你僵着哆嗦,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糊糊又呜咽叫着他爸爸,要他进来止。
陆沉笑笑,用力往上了一下。
他的动作有些凶,你知他肯定也憋得难受。那些平时一天就要几次的全攒在一起,你已经预料得到等生理期过去,要被他按着成什么样。
如果是你,你可能会立刻抓起鸡,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胃,鸡真的好吃,麦门光辉永存。
“像在被你……”你红着脸看他。
他没让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存在太久。
但他仍需要在此时保持理智,通过内的颜色判断血到底有没有出来。
这和被也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宝贝,显而易见,我得很厉害。所以,不要再用这种直白的眼神看我。我现在……真的很想弄坏小猫。”
而陆沉面色平淡,齿微微离开尖,垂眼专注地盯着饱满的阴阜。
胆子因为饥渴变得很大。
陆沉没有给你太多缓冲的时间。
在鸡巴隔着西,粉色内以及那层盖弥彰的护垫,准卡进肉里的时候,男人也撩起你的衣服,埋下去,张口裹住用力。
“你真的要在这种时候提醒我,我是个血族的事实吗?”陆沉的嗓音喑哑。
“你是血族,你会察觉不到吗?”你缠紧他的:“应该出来就会知吧……可是我来例假你也不躲,为什么?”
“早点儿清理,对不好。”他扶你坐起来,离开床榻。
“我不会对那有反应,”陆沉用像是在情里浸泡过的声音向你温和地说明:“就算你要我当面帮你清理,我也不会产生进食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