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从不在乎别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不在乎切斯柏想要的临光能为他证明这座城市还有希望。”
我将挤进他肩颈之间,伏在其中缓慢磨蹭。“你永远赶不上他们的步伐,不能与他们并肩而行。自始至终追逐着背影。”
闭眼,贴近他的额。他躲开了,这是第一次反抗。“我理解你为什么宁可留在一家企业十年文书工作,也不愿接受商业联合会或是监正会的邀请。”
他的后脑抵在椅背上,双手紧着扶手。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摩挲着他暴在空气中的苍白脖颈,还能感受到动的动脉和吞咽的起伏。“私情也不丢人啊,至少说明你爱她们。”
字卡在咙,还好我及时用“亲人”补上了空缺。
“说到底,你只是在按你所愿的独裁专制罢了。”我将领带进他嘴里,他将尾咬在齿间。“只知斥责玛嘉烈的法,不去照看她想要帮你重铸临光的心。不在乎玛莉娅想要的究竟是有人陪伴还是充满呵斥与争吵的童年。”
偏向另一边的脖子被我揽在他脖颈上的胳膊拉回。“斡旋其中,还能抽而出。你的父兄得到,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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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探得很深,干呕让他的眼尾隐约泛着红。我特意为他留了一轻松挣脱的棉绳,但他却直到现在都没叫铁链发出声响。
我扯起他的金发,让他整张脸扬起。发丝很柔,他只皱了一下眉,又很快被他自己抚平,连带着那些多余的表情。却还是被我捕捉到眼里。“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不是为了空口无凭的正义,只是为了临光一家的私情。”
随便在他上找到一块趁手布料了手。“所有人都离你远去时,你有没有想过,站在原地的是自己。”
有一声叹息。
“恶劣。”玛恩纳活动着手腕,说话时并没有看我。
“我们得相信,当下的每个选择导向的结局都各自有各自的圆满。”
玛恩纳发出重的息声,气穿过变形的口发出压抑的呜咽。只有一瞬。
我轻抚他坚毅的侧脸。“你能推开我,为什么不呢?不畏苦暗。如果苦暗本并无意义呢?”
玛恩纳还是不说话。我用手指撬开他的嘴,指腹划过齿列,过面,按向他的口。伴着干呕声,牙齿将要合拢,尖锐的虎牙却在划破我的手指前被乖巧收回。
“对不起。”我撇撇嘴,解开了他右臂的红绳,苍白的肤上仍然留存着几勒痕。示意他自己把剩下的解开。
“不过你的这种爱…有没有让她们变得更好就难说了。”我发出失落的声音,收回两只手。“从普世的价值观上来看,玛嘉烈远比她妹妹要优秀。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