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多少，大十几岁与大二十岁，有时候差别并不是很大。他也没说过自己的年纪，由着她去猜。

        起太早了，早课不能不去上，但脑子还在从梦里赶回来的路上。她闭上眼，伸出两条胳膊，混混沌沌由着他摆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咬她，故意用了力气，不让她分出心思去看他的表情。

        她低低呜咽着，泣声模糊了回答，他俯去听，被她抱住。

        他半俯下，耐心给她系好内衣的挂扣，把发从脊背与布料之间抽出来。

        八点的早课，七点的闹钟，六点不到她就醒了。

        跟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看她毫无章法地在自己上主动，边接吻边落泪。爱在之前，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是好姑娘好孩子。

        就像一段关系最暧昧的时期，是彼此都起了难言的心思，却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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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时，她不肯说真实原因，表情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说是因为他年纪太大。

        “你们是朋友，我和爸爸关系好不好，您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想到分手前他醉酒的怀念神态，她忍不住呛他。

        这一晚温和的爱像重逢后的安抚，因为知他床上作风习惯不是这样，所以忍不住胡思乱想。

        “也是，”他拿来织花的绒衫，帮她穿在吊带外面，一颗一颗系好开衫的扣子：“如果关系好，怎么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去酒吧兼职？”

        想到什么，他抬眼：“是我忘了问，昨晚…感觉怎么样？”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双方都是么？”

        “……好的。”她结结巴巴，又无比镇定。

        她正偷偷看他的材，被发现后，立刻红了脸，猛地转回。

        他摸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喜欢？是喜欢这些，还是因为我的年纪，其实也令你感到刺激？”

        他轻轻笑了一声，用胡茬蹭她的口。

        “今天要一起用晚餐吗？别紧张，不是约会，我还带了一位朋友。”

        沉默很久，他突然说：“怎么我们每次有关系，都是因为你要兼职？”

        她狼狈地撇开眼睛。

        “我也是。”他微微笑着回应她。

，又用力撞进去：“你……很紧，反复咬，是故意？”

        双方都觉得，对方现在的年纪和自己爱很刺激。

        “你不准告诉他！”她倏然睁开眼，看清他的样子，态度不觉就化下来：“求你啦，别告诉他……”

        半大不大的孩子，对这种事还在最好奇的阶段，但反应着实太强烈了点。跟他，她好像很容易激动，也很感。

        少女窄肩薄背，密的长发垂落，出的侧脸美。他看着她，不觉目怅然。

        “……这话应该我问您才对吧？”仿佛被说中，她一时心慌，下意识就要嘴。

        跟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看他的肩背覆过来把视线挡的严严实实。手从腰侧伸到前，能在按住大的同时，指到咬紧了他带茧的手指水；

        男人的眉眼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怎么会告诉他？告诉他，让他再责怪你吗？”

        他没说什么，没点同意也没摇拒绝，为她穿好衣服后就后退几步，安静地望着她。

        她刚想说什么，却咳嗽起来。男人给她喂水，说抱歉时的语气很温和。

        “嗯。”他说。

        他笑着低看着她，用手掌抹去这张小脸上的泪痕。

        “…不是……”她闷声解释：“只是喜欢这种事……您也知了，我还小。”

        她醒得早，却困，而他习惯早起，见人醒了，就上前来给她穿衣服。

        “――最近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从前那样吗？”

        “反正我不是。”

        他也不反驳她，弄的力气变大，顺着她舒展的方向把她翻过一边，按住她的后腰，鸡巴就着半褪的衣服往上。

        难言的癖好，轻而易举被勾起反应的，他们明明享受这些，却从来不说。

        他审美一向很好，不怕被弄出什么奇怪的搭。

        昨晚固然温柔，但归结底，还是一场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