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的她想避而不答,但底下那一下下要命的深,还是不得已了选择,“被、被鸡巴、干着爽……”
她才不会说出去,让他沾沾自喜。
“嗯。”
每次被王业军后入,晏蓓力都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本是一个好胜的人,但却格外享受被后这个男人征服的感觉。
“……”她抿嘴不答。
抱着他的脖子,晏蓓力仰起,白皙的颈上被一层细密的汗覆住,睡裙的吊带早就到了肩下,两颗饱满的子乱颤,晕边还有被把玩的红印。她虽然面带痛楚,却又很享受被他插入的快感,里饥渴被他完全填满。
他朝镜子里一笑,“怎么?偷看我?”
晏蓓力不想继续无聊的荤话,“你要再问,我……啊啊……”
“用手进去,还是直接用鸡巴干你?”他就是个人,讲话也是,在床上哪讲什么文明,怎么野生怎么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飘窗的玻璃。
夜里空虚难耐的时候,她不是用手就是用玩解决。可自从享受过这个糙男人给自己带来的爽感后,她承认,她本离不开他,至少目前是,更是。
“有什么好比的,”晏蓓力笑,“幼稚。”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王业军将晏蓓力揽进膛里,由下至上的抽插了几十下后,他将她抱到了梳妆台前,一面圆镜正对着他们,晏蓓力睡裙的吊带都掉到了手肘间,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
她疲惫的息,“你还真是自恋。”
“谁的鸡巴?”
“我是谁?”
在里被咬得很紧,但还是狠狠地把红艳的肉破开,王业军结实的肌不停地朝前耸动,她叫一声,他就扇一次屁,清脆的拍击声刺激着俩人,他又将肉朝两侧一掰,看着自己那猩红的阴插进又出。
王业军没想到她看着是副骨,但每次只要拍个,整个人都了下来,一双漂亮的杏眼水汪汪,他多看一眼,底下就胀了一圈,得发疼。
从镜子里,王业军盯住她水雾的双眸,背肌肉线条牢牢绷紧,上略深的肤色,感得能让人血脉张。
好几次自的的时候,想的都是他。
底下的小口一点点艰难的吃着那硕大的肉棒,晏蓓力咬着,点,“嗯。”
“爽吗?”王业军眼里蕴着火。
她不是什么小女孩,情也强。
“啊……”这一下插得晏蓓力魂丢了一半,“啊……好重……插太重了……王业军……”
“想过我吗?”王业军好像有什么读心术,干得凶,语气也凶,“晚上寂寞的时候,是不是让我插你?”
“啪啪啪”,剧烈的撞击在台子边一阵接一阵的回。
“ok,我换个问法,”王业军稍微减了速度,“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更大?”
晏蓓力就算是不想看镜子,但还是被迫抬起了,她睁开眼,看到后的男人上火热到发红,汗珠就挂在丰厚的肌上,壮的手臂压着自己的腰,凶狠地干着自己。
见她还在犟,王业军大绷紧,直直得朝上耸动,又在她的里刺到底,“晚上自过吗?”
“用鸡巴干我。”她也丝毫不扭。
因为前夫是文职的,所以晏蓓力第一次和他爱,听到他老爱讲脏话时,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但后来竟有点享受,她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
的确有那么点,变态的抖m。
屋里是男女交合的起伏声。
就知她要逃避,王业军按着她的侧腰,阴在里飞速地进进出出,啪啪的肉交合声太响,他真要起人来,毫不留情。晏蓓力真快被他刚刚这番弄,插得都发,小腹真在抽搐。
他一,巨物又破到了肉的尽。
“说。”他语气很凶。
这些是秘密。
她一顿,知他想听什么,“男朋友。”
一旦确认了关系,他的占有也上了,“我和你前夫谁更厉害。”
……”意识模模糊糊的晏蓓力也不知在回答什么。
她羞耻得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晏蓓力脸上一片红,热得发闷。
他撕开床的避孕套,说,“总有天,要让你叫老公。”
王业军的双撑开在床沿下,他让晏蓓力面对面坐在自己的上,双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下不停地朝上。他这人实在野蛮,干什么都不分轻重,尤其是爱,才被了十分钟,她整个人都感觉要被震碎了。
“你……”她求饶了,“你的大……”
“自爽还是被鸡巴干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