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夹碎的话可是要打屁的!”
“没有母乘黄!”
“所以你就要母乘黄吗?”
“嗯......”
“没事找事是吧?”
“不许夹碎!”
“嗯?屁了?”
“母乘黄呢?”
“都颂家掌门了,天天求可不行。”
眼见颂少风眼角泛红,几嚎啕大哭。青泽既生气又感到好笑,忍不住摇摇。自家小妻真是又脆又,典型记吃不记打。明明上次深入交后,小得发炎,竟然一个月没下床。
“玩也玩了,闹也闹了,该睡觉了。”
“好疼!”
“你是不是只母乘黄?”
“我尺寸小......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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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只对你这样!”
“唔嗯......啊......”
高大的荔枝树下,一人一兽脸贴着脸,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青泽用尾尖挠着颂少风感的脚心,颂少风止不住地浑颤抖,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颂少风一边求饶,一边躲闪,忍不住咬紧。荔枝被挤出一些汁,从大间蔓延出来。脚底升起层层意,颂少风舞动着脚趾,以求减少感。
青泽只好拍了拍颂少风的丘,像产卵般,一颗颗荔枝排出口。晶莹剔透的荔枝沾满了淫水,显得更加泽夺目。颂少风的也留着浊,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荔枝的。此时此刻,香甜与淫靡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青泽忍不住抖了抖耳朵。青泽将荔枝吞入口中,果肉凉爽清香,甜滋滋的味缠绕在尖。它又去颂少风的汁,颂少风感到下一阵温热,激动地扭着。
青泽加重力,在颂少风的上狠狠搓了几下,激得他嗷嗷直叫。见颂少风终于不了,青泽一把搂过他。
有几颗剥好的荔枝。鲜多汁的荔枝卡在深,相互推搡着。荔枝向阳心冲碾,在甬震动,冰凉的感摩着颂少风的内,肉开始蠕动起来,惹得他两发。荔枝在口探出来,却因咬紧的又缩了回去,殷红如血的媚肉随之收缩翻卷。
“哈哈哈哈哈哈......”
“不睡!”
青泽哭笑不得,尾巴轻扫过颂少风的尾椎骨,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扩散,颂少风撒般蹭了蹭茸茸的尾巴。见颂少风有些得意忘形,青泽瞪了他一眼,颂少风旋即瑟缩了起来。平日还算正经的颂家掌门,今晚真是得发紧,也乖得发紧。
“不许睡!你还没我呢!”
“没......没有......”
“我不信!”
“别吵,睡觉!”
“忍着!”
“听好了,我只你一个!”
青泽又放了几颗荔枝进去,继续挠着颂少风的脚心,颂少风笑得发抖,又挤爆了不少荔枝。青泽的爪子如暴风雨般,密密麻麻地袭击在峰上,肉变得像新摘的桃子般红诱人。在青泽迅猛的攻势下,颂少风感到些许意,收缩着,生怕当场失禁。然而,青泽的爪子时不时按压着膀胱,终于,失守,肉棒出淡黄色的。颂少风的脸刷得一下红了,他听说过青泽的洁癖,害怕青泽嫌弃自己。青泽看穿了颂少风的小心思,见他被玩得失禁了,也就停下了动作,用细心地将他干净。
见颂少风泪眼汪汪的样子,青泽不由得升起了坏心思,决定惩罚一下扰自己睡觉的小淫魔。青泽将树上的荔枝剥开,撑起颂少风的,送了一颗荔枝进去。
青泽见荔枝快要被挤爆了,好心提醒。颂少风努力控制小的松紧,荔枝还是爆浆了,汁在甬内炸开,顺着大了出来。青泽伸出了汁,甜香溢满了口腔。颂少风见青泽意犹未尽,以为要躲过一劫了。青泽挑了挑眉,爪子高高扬起,颂少风的两丘瞬间弹了起来。青泽的这一爪子毫不放水,颂少风感到快炸开了。
“行行行!你忘了上次......”
颂少风胡乱扯着青泽的发,嘴里发出剧烈的抗议。青泽拍了拍他的脑袋,溺地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