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师殷出什么反应，凰凌世已经探入了尖，舐着他的牙齿和尖，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将他吃干抹净，她的吻还带着点酒味，连带着师殷也觉得晕晕乎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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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宴会，更像家宴，凰凌世只穿了常服，与好友同坐一桌。她此生没有家人，与她出生入死的好友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师殷大概是他们之中最清醒的了，他无奈地提醒凰凌世少喝点，兴上来的凰凌世本没听见，还用手肘他：“你不喝就拿两瓶就给我。”

        师殷躲开她的手，心里说不上是无奈还是羞耻：“陛下……别闹了。”

        虽然许久未见，几杯酒下肚，六人就仿佛回到了还在军中的时候，凰凌世被灌了不少，她酒量好此时也有些上，说话间已经没了作为当朝皇帝的自觉：“再喝几杯，都是我从狗皇帝的私库里刨出来的，喝完了还有。”

        凰凌世想起自己的上辈子上朝时把太子太傅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的光辉战绩，跟沙以文碰了个杯，欣然：“随便打，有我呢！”

        他扶着凰凌世进了寝殿，总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难以控制，他松开女人的手，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陛下，臣告退……唔！”

        封帧附和她们：“说得对，就是一群蠢货，还以为别人都不知他们的小动作。”

        不过随着赤凰的地盘扩大，军里很快就不缺专门的厨子和食材了，他们也越来越忙碌，算起来他们已有好几年没像这样一起吃饭了。

        “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今天一定要喝个尽兴。”宁光逢兴致地说。

        卿恽喝得不多，还能冷静地嘲讽他看不顺眼的封帧：“你不被他们打就不错了。”

        沙以文也有些醉了，她抱怨：“跟世家人说话真累，忍不住想把他们打一顿。”

        凰凌世却一拍脑袋，拉着他起：“你要走了啊，路上注意安全。”

        凰凌世还没醉到神志不清，只是酒放大了她的情绪，抱着师殷的手感太好让她不想放手。听到回就自己站了起来，师殷去扶她，她又没骨似的往师殷上靠，还伸手去他的脸。

        “师大人，这……”

        “陛下……”师殷终于趁着她停下来时了口气，他满脸红，嘴被亲得有点，眼角还带着水光，看起来诱人极了。

        “我遇到师殷后不久给他抓鱼，结果他把鱼烤黑了，里面还没熟。”凰凌世忍不住叹气，其实她只会烤肉，还是上辈子在行军时抓野味加餐练出来的。这辈子她遇到的好友还不如她，于是饭的就一直是她了。

        凰凌世深感赞同，师殷和麴风来都不爱喝酒，她快被憋死了。

        “我送陛下回吧。”师殷说着，去拉凰凌世放在他腰上的手，多亏了天黑，人看不到他脸红的样子。

        人准备好了烤架，凰凌世起袖子亲自烤肉，卿恽给她帮忙――其他人的厨艺太过糟糕，凰凌世不想他们被一起放倒引起赤凰动。

        “……”师殷顿时觉得一口气吊在半空中，但自尊不允许他再什么，他僵地开了口，“陛下，臣告退。”

        凰凌世搂着师殷的腰，把他压在床上，接着一个吻落到了他的上。

        六人喝到深夜才尽兴，门早已落锁，人们把这些迷迷糊糊的朝廷栋梁们送去里的住，只是对于抓着师殷不放手的凰凌世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