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们...
毕竟要真是全虚全尾的来上一程,桐月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眼神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瞟,男人子内里的轮廓隐约,只一眼就让人不敢再看下去。
桐月捂住眼睛,她开始反思近年是不是过于沉浸事了,都时不时的会这么想了?
桐月拍了拍脸,没能找到糊弄的词 这才磕巴的又噎住。
他居然这么冷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因为她上好闻的味就起了反应,怀里的柔与他的口相贴。她轻言轻语的声音与靠在他怀里时依赖的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另类的助兴。
她隐隐感觉现在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引得无端起热,呼都急促了许多。
“再等一会”
“我好像忍不住了,抱歉”升腾的卷土重来远比一开始还要剧烈。
“在想什么?”
牛岛的材好到上过热搜,即使不关注的桐月都略有耳闻,她又多看了几眼,注意力转移很快的承认对方确实是材很好。
“你心好快”牛岛直言说出,误以为她是害怕的紧张情绪多说了声不要怕。
“因为绫秋你不喜欢,每次也会哭,所以我想着可以不,忍一下就好了”牛岛老实的回答了桐月。
过于汹涌的望常常需要牛岛一个人努力压下,尽力的平和,他为了掩藏的不敢让她知。
因为距离的原因,故而牛岛的气息也是格外的相近,便就这么洒在了桐月透红的耳尖上,一时导致的温度过剩。
“欸?”桐月侧了侧,牛岛却近吻了下来,炽热的吻度过他的呼与一切,手上的面霜被移开放在了一边。
总之桐月是暂且不想听下去,这让她颇为懊恼,怎么会自己在这里这么浮想联翩呢。
冷不丁背后传来疑问,还在洗脸的桐月就脱口而出,“若利你好像不喜欢和我上床——啊,不是,我…”
他像是剥开玫瑰花般,越是艳色越显得桐月极白,他吻在了她的锁骨。
这下桐月实在耐不住的捂住了牛岛的,生怕他再说下去她就真的...更因为慌乱里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异样。
她想退后拉开一点距离,至少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胡思乱想,但不知情的牛岛却扶住了桐月的腰,反将她搂在了怀里。
一发不可收拾。
他刚洗浴完的就穿了件背心,简简单单的衣服愣是被这人宽阔的形撑起诱惑力。
“等...”
这下她无言的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是觉得没脸见人下抵在牛岛的肩上,放弃挣扎的祈祷外面的赶快出去。
很快外面的两人离开,桐月也不知这期间的过程,她完全在思考另一件事。
间的感官都灵了起来,无论是牛岛上的温度还是清爽的味都忽视不掉。
她不曾反应的就已经坐上了洗手台,垫着张浴巾隔掉冷。牛岛的手按在了桐月的腰上,他没有说出的是其实在衣柜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污秽的念。
还没有换下的紧短裙被堆积上了腰,盘扣也被牛岛乱中有序的缓缓解开,能感受到他在上抚摸带动的意。
“不过,原来绫秋你是这么想的”
要说没有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听到牛岛堪称骨的表白,桐月顿住。
于是语句格外凌乱的到放弃挣扎,桐月默默的洗完妆容开始护肤,偷摸的瞄了一眼镜子里的牛岛。
桐月隐约感受到了大内侧被灼热的住,光是想到牛岛间的尺寸,之前几回经历尤在眼前,她已经的甚至被牵动起同等的色。
牛岛若利是那种一见就会叫人明确感受到他上蓬荷尔蒙力量感的男人,所以事上确实是如此强干类型,时常是她禁不住的先投降。
牛岛俯扣着桐月的后脑勺,加重了彼此间的呼,带着凶猛的动作却依旧有他骨子里君子的风度而温柔。
牛岛似乎平常就是这么个格外禁的人?以前两个人那档子事情是寥寥无几,非要说的话每一次她停留的印象还是疼得多...
如果爱可以证明喜欢,那牛岛想这会和他喜欢的排球一样,他愿意一辈子如此。
“不舒服的话,可以坐在我上”牛岛以为桐月是站得久而感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