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药剂师迷迷糊糊,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瑞林的手撘在大内侧的肉上探索,感受柔细腻的感。他面摩挲过花中的肉珠,轻轻地卷着阴啃咬。
“是,你说得对,”瑞林脸色阴沉得吓人,痴痴地笑了起来,勾住她的手指
他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她的,唤起她内心最深的渴望。他紧抱着她的腰,狂热地弄着,要将她化在自己的癫狂里。那肉刺刮划着肉,带着疼痛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带出黏连的水。
长着肉刺的进入柔的腔口,分明的刺扎进肉,像要在里面扎,与肉抵死缠绵。不一会,神官的肉全进了口去,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差点破柔的口。前戏得十分充足的肉,柔,径直地吞绞着他的肉。起先,他放缓速度,温柔地爱抚她肉里的每一褶皱。
蛇应该一口吞下自己的猎物。
“别喊太大声了,药剂师小姐,你也不想被你养的物,和门外的侍卫听到吧?”瑞林起,和她贴了贴额,“今天是独属于我们的夜晚,让慈爱,怜悯都眷顾与你,而我也会赐福与你。”
他像条躲在阴暗的蛇,无时无刻都在幻想怎么把猎物拆之入腹。
爱她。
而她酸胀的内被虚无占领抗议他。
“呜……”药剂师控制不出的呻,全汇聚着快感。而瑞林整张脸埋在她的花心中,鼻梁上的镜框摩挲着阴,尖模仿起的抽搐。无数次挤压与摩,让她沉溺于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她沐浴在无尽的愉悦中,沉醉在的快感中。
“药剂师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蛇睁开了他的绿眼,“我的长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永生永世最爱的羔羊啊。
“啊……别咬,慢点。”
沙发激烈地晃动,肉交缠声格外响亮,二人结合之黏腻泥泞,溅起黏重的水声,淹没了正交的息。
蛇还有两个,位于尾的基,名叫双脊。
“你的怎么还长了肉刺,你也……”药剂师惊讶,“罪孽深重。”
温顺的羔羊听从祂至高的神主。
他要把她占为己有,更要当她下贱的仆。要她使唤他,扇他的脸,作践他,亲手送上十字架钉死也没有关系。她伤害他又怎么样,只要她能得救,他下地狱也无妨。
瑞林在她耳侧的呼变得越发沉重,似急促的风拂着沉寂的森林,带着情热和望,誓要把她边的空气都点燃。
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
后来他一遍遍地说着,咬着她的耳廓,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赎罪,怎么样才能救赎自己被玷污的灵魂。而这些有且只有他能——
瑞林把她的肉珠在嘴里动,从生涩再慢慢地变得熟练起来。一阵阵快感从脊背游走,延伸到,她双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声声愉悦的欢。他灵活的伸向窄的口,尖往里钻,碰肉的柔。
刺刺的、的在深入浅出。
她咬着,容纳着奇异的在肉之中抽送,子也跟着扭动了起来。
夜风拂动,窗外的铁线莲摇曳,灯光照落下来,瑞林的绿眼,如雨后布满石的青苔。
激情的冲动下,瑞林动腰,他的耻骨与她柔的花无数次相碰,似点燃的火花。
瑞林啃咬着她颈侧的肉,把自己的肉在漫溢爱的花乱蹭,黏腻的水向外潺潺溢出。他掐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抵在她的口,插进层层的褶肉后,向里面拓开一点后,一点点磨蹭。
汁横的花在肉的抽搐下,内不停地向里收缩,的肉挤压。重重刺激下,瑞林脸色一变,毫无经验的他只能选择缴械投降,一离开口,黏浊的白就从被草弄得乱七八糟的花,了出来。
但是,他是不一样的,他是真切地在救赎迷失的羔羊啊——
哪怕她最终要杀了自己。
至高的神主要救赎他的小羔羊。
“是么……是么。”药剂师觉得他有些古怪。
蛇应当用蛇尾把自己的猎物绞死。
他说得越多,跨间的就在她柔的甬里驰骋地更久。
他的脸型轮廓逐渐与伊恩重叠。
但同时插进去,她受不了的——
那些教义教理,今晚他统统都要扔掉。毕竟那些高高在上的圣殿神官,私下里不也是打着除污秽的名号,和贵族胡乱媾和。
瑞林的动作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截然相反,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的充满望的颤抖,每一次的弄,都让她发出愉悦的呻。在他的怀抱中,她神情餍足,彻底沉浸在爱里。
药剂师脸颊泛起抹晕红,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汗珠顺着她发丝落,腻发。
所以他一时的失控是没事的。
瑞林从她的肩胛骨抬起,绿眼阴森森的,像蒙了层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