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瞳孔震颤,因为这句话而兴奋地高了。狭窄甬收缩的同时打开了尽紧闭的入口,被炙热的肉棒抓住了机会,一个深闯了进去。
林千阳扳过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暂时停止了对感脆弱的官的折磨,手顺着凹陷的脊抚摸,帮他慢慢缓过劲来。
“别动……再休息一会儿。”
他加重了些力气往下压:“是要插进去吗?”
他型小,盆骨也窄,吃下成年男的硕大后就难以容纳其他东西。可还有一枚在后庭,此刻存在感被放得无限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刺激到前面,两边都舒服得不停水。
但哪怕是这样了他也依旧没有被放过。不只后,前面的甬也被找到了弱点,在狠狠的研磨下可怜地着水。
“呼……哈啊……”
路鸣泽开始时还会抬手阻止,被插了两下后就没了气力,和死鱼的唯一区别就是他还能叫几声,会扭着腰发浪。
林千阳把男孩抱起来,小小的一只被禁锢在相对宽厚的怀抱中。哪怕他的屁被大的撑得不成样子了,也依旧被不留情面地按了下去。
“才不要。”
路鸣泽打了个颤,不太确定地摇了摇。而里面因为被挤压分出了些许水,积蓄在那个小小的腔中。
“舍得就这么吊着我?”
他不知自己高了多少次,但下半的酸麻提醒他实在承受不住了,只得拉下脸呜咽着让林千阳快。
层叠的肉很会讨好入侵者,紧咬不放的难缠劲儿似乎时时刻刻都于高的状态。他的口已经被完全开了,内腔的大小刚好可以容纳。林千阳直直进底,每一次抽插都能榨出汁,让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不都过一次了,你再忍忍。”依旧是路鸣泽的子,永远以自我意愿为先。
林千阳翻跪坐起来,托起他的腰,完全把他当作飞机杯一般横冲直撞地抽插。
“父亲,我是你最爱的孩子吗
“舒服过了。”路鸣泽咬着林千阳的嘴,糊糊地说。
林千阳松开了抓住腰的手,让他倒在自己上,散乱的黑色长发有生命一般将他束缚。
…”正太形态的小魔鬼叫起来和撒没什么分别,嗓音尖细得像是发情的小母猫,的带着钩子,勾得人更想欺负他。
小魔鬼的手指在他上抓出鲜红的指痕,下没有隙地紧紧裹住肉棒,时不时痉挛一般抽动着大,被逐渐攀升的极乐冲击得说不出话。
林千阳从他嘴里救了几自己的发出来,拍拍他的屁:“不是你自找的?”
“父亲,我就要有一个弟弟了么?”长发男人用充斥着色的声音缓慢问。
“父亲……”
一轮浪过后,路鸣泽找回了一点声音,手掌抚摸自己小腹上鼓起的肤,指尖轻点:“子……唔嗯……在这里哦……”
他的话语是温柔缠绵的,动作却是强的、不容置疑的,既像叹息又像是在讲一个久远的童话。他每唤一声就往里进一寸,小小的入口敞开,温驯得如同入侵无主之地。
“咿啊啊啊啊——”路鸣泽弓起,忍耐不住地叫喊出来。他因为被掐着腰才没有无力地倒下去,撑在林千阳腰侧的手臂轻颤,原先平坦的小腹鼓起,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
林千阳感觉到了,颇为好奇地拽着线上下移动,一下子被拉到前列的位置上卡住。他调高了档位,手指伸进去把小玩压在那个凸起上动。
“父亲……”
还停留在口,长时间被撑开带来了酸的感觉,让他连动弹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过量的快感让他垂下,被心打理过的发在颤抖中变得乱糟糟,遮盖了似哭似笑的表情。
“停……停——啊啊啊……嗯……”
林千阳把手伸过去,盖住男孩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同样感受了一遍在内抽插带来的肌肉的收缩舒张,然后向上停在了他口中“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