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千阳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那人直起子:“我在。”
“……咳咳……出去!”
“不,”胆大包天的隶跨坐到他上,两人不着寸缕的下半挨在一起,双分开跪坐着,尽量避免自己压到脆弱的贵族青年,“大王子,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拓跋山月很少如此尊敬地称呼他,上此刻僭越的行为,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现在你只能乖乖听话,否则我一只手就能杀掉你。”居上位的人如此说。
吕千阳不作言语,把别向一边。他已经出了不少汗,把长发黏在通红的脸颊上,眼眸中蒙着一层情的薄雾。
拓跋山月虚张声势地将手放在他的脖颈前,粝的指纹摩肌肤,很快将他的挣扎压了下去。毕竟两人力量悬殊,一个是贵的星相学家,一个是糙肉厚的蛮族武士,用脚趾都能想出来谁更占优势。
“不服气?”
蓝色的眼瞳看了过来。
“你知我想这样多久了吗?”拓跋山月带着兴奋的笑容,俯下住他的脸,着他张开嘴,“你们青阳人烧了银羊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未来的一天,尊贵的王子殿下会被一个隶压在下羞辱。”
吕千阳想幸好这个时候是被掐着脸的,不然他很可能会绷不住笑出声来。
拓跋山月的满嘴胡话就不必多说了。要说羞辱,刚刚还趴在间为他口交岂不是更屈辱?还有那绵绵的威胁,本不是冲着他的命去的,他要是信了,简直白活这么多年。
于是他干脆保持沉默,只在拓跋山月亲上来时睁大了眼,抬起踹在坚实的肌肉上。
“山上的羊力气都比你大。”
不出意外,吕千阳的反抗被压制了,但他也仅仅是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随后就静静等着观看接下来的表演。
拓跋山月把青年的按在下,深了口气,抬起,把手伸到已经扩张过的口。里面很,手指稍微搅一搅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但他依旧无法适应这地方放进其他东西的感受。
他忍着不适再次一点点拓宽甬,借着自己肤色偏黑,加上背着光,脸上的红晕不明显,只有和他肌肤相贴的人才知他的大已经汗涔涔了。
吕千阳很轻地笑了一声,灵动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戏谑,看得他有些恼怒。
拓跋山月心一横,干脆抽出手,抚弄了两把,就找准位置决绝地坐了下去。
“唔!”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短促的闷哼,接着是气的声音,但不同的是一人脸上满是舒爽的神情,而另一人仰起皱着眉,绷成一张上好弦的弓,眼神恍惚。
好大……好……
拓跋山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清晰地感知到了那大的异物入侵到了多深的位置。
他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的撑开了甬,入口没有得到充分扩张,此刻牢牢地箍住了肉棒,似乎抓住了就不想分开。